清净,吃斋念佛,哀家心宽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可有有些人,偏不让我省心。”
封元安无奈站在一旁解释说:“母妃,这可怪不得儿臣了,楚...王妃的房里确实传来有男人的声音!还趁着月色悄悄溜出去,她一个乡下人莫名其妙就当上了王妃,一定有预谋!”
“那这可怎么办啊!”蔺蘭听了,脚下一软险些瘫倒,双手微微颤抖着,噙着眼泪又说:“若真是如此,元夕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当初怀上元夕时就经历了一场生死,她把女儿看得比命还重要。
“夫人!”
身后的玉含和初1吓的叫出声,连忙扶着她坐下。
“夫人千万别着急!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天气炎热,气郁会胸口疼,又拿来蒲扇替她扇着,方才平静了下来。
“都怪我,要是我一直陪着小姐身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自责的初1将错揽到自己身上,带着哭腔说。
心里也不好受的蔺蘭拉着她手摇摇头还在宽慰她:“不怪你初1,是我们一直太惯着她了,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三人围着十分伤心。
内心开始发慌的封元安微微冒汗,毕竟是他带着元夕一起走的,回来却是自己一个人,这元夕要是真出事了自己逃不了责任,王府和丞相之间的关系也会受影响。
“现在不是指责的时候,侯爷往后若再有什么发现,理应还是先同人商议后再做决定吧。”
对于他,骆是禹就是再生气再焦急,老太妃还坐在主位上,也是顾及了他的身份,忧心重重下只能多加派来一些人手沿途继续寻找。
可侍卫们一次一次回来,还是一样的消息。
“禀丞相、夫人,还是没找到,我们的人进了那片林子后就没在看到踪迹可寻了。”
“找!再去给我找!”
蔺蘭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未出阁的姑娘一夜未归,不论是为了什么,也足以被外人乱嚼舌根。
骆丞相坐不住了,正起身要出去,一个小厮飞奔着跑了进来大声禀报:“王!王妃!小姐她们都回来啦!”
屋内的人一下腾起来,蔺蘭拉着玉含就跌跌撞撞走了出去,什么规矩礼仪也顾不了了,封元安站起来指着侍卫即刻吩咐道:“来人!将楚弃欢这奸妇拿下!押送回京大牢听后发审!”
此话一出,老太妃撑着站起身来拍掉他的手,难得怒言道:“你私自撺掇着元夕出去,要不是顾你还是个侯爷,骆相早已发火了!哀家坐在这都不知怎么面对他们,现在你又想命人拿下你皇嫂!怕是连你兄长的话也不想听了!”
“母妃!是,带元夕出去是儿臣不对,怎么补偿都行,可是儿臣发誓!是亲耳听到她与屋内男子的声音!元夕也听到了,她可以证明儿臣没有在撒谎!皇兄不在,她一个乡下人又能认识谁?除非...她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在撒谎。”
封元安就认定了她图谋不轨。
老太妃站在原地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梁麽麽瞧着,打着圆场:“太妃娘娘,这侯爷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如咱们都出去问问,真相自会相见的。”
“好...走,哀家倒要看看。”
说着,颤巍巍的也走了出去。
封元安见侍卫愣住,不知该去还是不该去,走上前低声说:“保护好骆小姐的安危,元夕一旦离开她身边,立马拿下!”
“是!”
这边的两人刚到法镜寺下了马车,蔺蘭看到她的瞬间,一颗悬着的心就落下了,好在人还好好的回来了。
“夕儿!你昨夜去哪儿了啊!一早上可担心死爹娘了!”
“爹、娘,让你们担心了,昨晚我同王妃姐姐出去,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