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暗卫便从集市上租了一辆马车过来,骆元夕身体虚弱,早已在马车上坐着了,虽说这件事不能细想,里面掺杂着太多东西,现在的她也已经是彻底平静下来了,只是不知道去面对罢了。
楚弃欢最后向周围望去一眼,竹篮打水一场空,眼里多少有些失落,转身沉重踏上了马车。
车旁的封奕安则独自骑着一匹马,叫住了她。
“洛州之事还未结束,本王暂时不能一同回去,回去路上,薛景他们会在暗中保护你们。”
随即又示意她车内的元夕。
“回去后万事小心。”
她领会的点点头。
随后掀开了帘子,车内俩人对视了一眼,气氛忽然显的有些尴尬,谁也没先开口,骆元夕则轻轻瞥过了视线望向窗外。
不一会,马车摇摇晃晃的起步了。
楚弃欢坐在边上纠结着该怎么开口,打量了几眼,最后硬是挤出一了句:“那个...好点了吗元夕?”
她随即轻声“嗯”道说:“多谢王妃的关心,无妨。”
烧还没退完,头感觉也撕裂般的疼,浑身发冷,心情一直低落的她也不想在多话。
疏离的一声“王妃”,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楚弃欢低垂着眼眸,沉默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在说过一句话。
驶出后不久,俩人只觉马车越发的颠簸不已,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找来的车夫,楚弃欢一手搭在另一只隐隐作痛的手腕上,稍重捏着,转头一看,骆元夕被颠的全身都随着摇晃,紧咬着嘴唇,面色苍白,就在下一秒晃倒时被楚弃欢连忙拉住往自己肩膀靠着。
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过了这段路就好了。”
骆元夕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而此时法镜寺的骆丞相夫妻二人却焦急万分,原来,天蒙蒙亮时,封元安才好不容易哄牵着马走了回来,浑身脏兮兮的,见天都亮了,骆元夕和楚弃欢也无一人回来,怕元夕遭遇不测,衣服也顾不得换,连忙命侍卫立刻去寻找三人,并派人将丞相夫妇请来,将昨夜的事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刚刚醒来的蔺蘭一时间被他的话给听懵了,使劲拉住骆丞相的手。
“什...什么意思?侯爷怀疑王妃与别的男子有染,深夜私会,就带着元夕一人去追?结果中途走散了!现在...元夕一夜未归?!”
一脸惊愕的蔺蘭复述了一遍事情,内心充满质疑。
招珏急急赶来也是一头雾水,昨晚见房内熄灯了,便没有再去打扰楚弃欢,却没想到她根本不在里面。
“元夕骑术了得,实在是...追不上,天太黑也分别不出她走的哪条道。”
“那侯爷为何当晚不回来派人去找啊!元夕一个小姑娘,三脚猫的功夫能做什么事!”
一个晚上,定是凶多吉少了!蔺蘭捂着胸口,是又气又急,无可奈何。
话到嘴边,封元安还是没将后来的事说出来,吃过上次的亏,这一次他不能轻举妄动。
“眼下最重要的
“是我的错,没能跟上元夕,我也早就劝告过皇兄,此女绝不可信!做出这样的有损皇家颜面的事,理应当诛。”
骆丞相赶忙伸手制止了他的话说道:“一切事因都还不知道,侯爷切勿过早下定论,王爷做事一向稳妥,我们还是等找到人了在做定夺吧。”
“元安。”
这边侍卫来来回回的跑,这么大阵仗,也惊动了隔壁的老太妃,等知道了事情后带着人匆忙的赶了来院内,在门外沉声叫住他。
“母妃,你怎么来了。”
门口的人纷纷让开了道,梁麽麽搀扶着老太妃坐上去。
“这几日在这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