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姨儿说:“我早就认识陈春呀,只是和他之前不熟,没和他说过话。”
陈春心里想,其实他也认识刘姨儿,只是不熟,偶尔看到过她。
到了一家理发店,因是赶集日,理发店里好多人,好热闹,有坐着的,有站着的;叽叽喳喳,有说有笑。这家理发店是新开的,老板是一个很漂亮的丫头,约二十岁,她正在给一个中年男人理发。陈春只面熟她,但不熟悉。陈春看店里的人,有一个穿暗红色上衣,身材标致得像城里妹子一样的丫头,她也正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打量陈春。
表婶娘暗拉陈春的衣角,朝那丫头方向努了努嘴,悄声说道:“陈春,就那穿红色衣服的丫头。”
陈春又看那丫头,是好漂亮。张佳华也漂亮,她和张佳华比,各有千秋。
漂亮的女老板还在很忙,她扭头对那穿红衣服的丫头说:“姐,去帮倒几杯茶来。”那丫头进里屋去了,刘姨儿也跟了进去。女老板招呼陈春等坐。理发店里有一张红色长木椅,还有几把胶凳子。陈春在那胶凳子上坐了。表婶娘挨陈春坐下了,
表婶娘对陈春小声说:“陈春,这女老板是刘姨儿的女儿。你未来的丈母娘和刘姨儿是亲姐妹。这女老板是你未来媳妇儿的表妹。”
刘姨儿从里屋出来了,她笑吟吟的,手上端两杯热茶,一手一杯。那丫头随后也出来了,也端两杯热茶。刘姨儿将另一杯热茶递给表婶娘。丫头先给陈春妈妈一杯热茶,然后给陈春筛茶,她看着陈春嫣然的笑了一下,并脸上立刻飞来一片红云。
陈春是离过婚的人,给她介绍的当然也是一个有婚史的少妇。那少妇看上去约二十四、五岁。她漂亮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她的头发又柔又黑,发尾是烫过的,绾在脑后扎一条大独辫儿;她的脸蛋肤色白皙,水灵的大眼睛,弯细的长眉毛,挺秀好看的鼻子,偏小的嘴巴;纯金的耳环在双鬓下的耳垂上闪闪发光;穿一件暗红色的小西装,内衣是一件粉色的恤衫;穿一条青色的长裤;黑色的高跟皮鞋擦得乌亮。
丫头一边坐着去了。刘姨儿搬一把靠背椅挨陈春坐下了,轻声说道:“陈春,我想给你介绍的就是刚才给你筛茶的丫头,是我的外甥女儿,我姐姐的女儿,名叫赵秀萍。哎,她人长得漂亮,命很苦的。五年前,嫁了一个丈夫姓周,叫周少龙,我那外甥女婿跟你一样,一表人才,人品很好。他很会做生意,很会捞钱。看着过上了好日子。外甥女儿的公公当时是乡里的副乡长,后来调到县工商局任副局长。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前年,他们家在县城里买了地皮,修了一幢新楼房,全家从农村的老屋搬迁到了县城街上住。没想到好景不长,去年正月的时候,我外甥女婿在医院检查是得了肝癌晚期,拖了几个月就死了。丢下年轻的媳妇儿和才三岁的女儿去了。死去才二十九岁。”
陈春是个同情心很重的人,看着这样漂亮的小女人,是这样的苦命运,不禁心内非常同情。同情的眼光看那女人时,只见她微微低下头去,脸上失去了笑意,露出了凄怆的悲色。
刘姨儿又说:“我这外甥女儿,对以前的外甥女婿那真是好得没得说,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尽管我外甥女婿脾气不好,但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的。哎,可惜,好好的一对儿,就这样被病魔拆散了。不说这些了,陈春,我问你,你愿意和我外甥女儿不?若愿意,你们现在就可以谈。”
陈春心里在想,这个小女人,看上去,听刘姨儿说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论外貌,和张佳华各有千秋,但……,陈春忽然内心里自责,好女人世界上多得很哩!若看到一个女人,心动一个,那我成了怎样的男人?……
“陈春。”表婶娘打断了陈春的默想,“依我看,秀萍就蛮不错,你的性格就最适合秀萍这样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