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逃就是了。”
桑乔叹着气摇头:“我们叙城虽说是在芦城斜后方,按理说朝廷大军即便溃逃也不会往我们这边逃,可战场上瞬息万变,您又焉知不会出现什么变故,导致朝廷大军往我们这边来?”
“以朝廷大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做派,真溃逃到我们这边来了,您能保证我们一定能安然无恙?且不说我们,便是街坊邻里总有生病的吧,难不成这仗一直打着,我们便要一直不看病了么?”
申全说不过桑乔,只能气哼哼的垂下头去。
他知道桑乔说的都在理,可他也确实不放心桑乔自己出去采药。
见老人很是气闷,桑乔只能温声安抚:“我的身手您还不清楚么,打罗叔他们那样的好手打不赢,对付寻常两个宵小却是没问题的。”
这几年她也没闲着,除了日常钻研医术,她没少跟着罗叔和柴叔学些拳脚功夫。
至于医术是怎么钻研的么,这就不得不提一句系统了。
起初她是自己看县衙里的医书闷头捣腾,等县衙里的医书捣腾完了,她便时常扭着几个经常来她摊子上买吃食的大夫缠问。
问到答案了,她便免了被她缠问的大夫的吃食钱,因她问的都不是什么要紧的病症,且她脸皮够厚嘴够甜,那些大夫虽烦的紧,却也还是十回能答上个三五回。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时间,她便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了。
整整两年,她除了看了几本寻常的医书,问了些常见的病症,却一个真正的病人都没摸过,对于真正的医理,更是一知半解。
人生能有几个两年,这样的进度,若是没有特别的机缘,比如突然让她撞上个神医,被神医慧眼识珠且不介意男女收为徒弟之类的,她这辈子都别想点亮医者仁心的成就了。
深觉这样不行的桑乔开始找系统协商,要求系统像上个位面一样,找些资源给她,诸如不外传的医书啊、失传已久的针灸之法啊,又或者老中医的诊治视频啊、医学大佬的全息教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