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见他神色黯然,没有以前的张扬肆意,隐约感觉自己或许真的误会了他,以前他总以‘本殿下’自称,今日倒一反常态,以‘我’自称,或许是真的有心想解释,所以放低了姿态。
江锦琇思索片刻,语气稍有缓和:“好,这次臣女信了,就当臣女误会了您,现在您是否可以放开臣女了?”
“啊?哦,好,好的。”
三皇子受宠
若惊,呆愣愣地应声,然后松开她的手腕,见她手腕红了一圈,又是一愣,他明明没有很用力,怎么就抓红了?
江锦琇见三皇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也瞧了眼,一圈红晕缠绕在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格外的醒目,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放下手拉着袖子遮住手腕。
“我、我不是故意的,可要上药?”三皇子为自己的粗鲁行径感到心虚。
江锦琇眉头皱得更紧,感觉他今日怪怪的,卸下那副高高在上的皇子架子,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眼神怪异地审视着他,问:“三殿下,臣女看您今日可能是撞了邪,建议您去请高僧回来作法驱邪。”
三皇子茫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好好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撞了邪?
江锦琇急着回家,无暇顾及他的诡异行为,朝他福了福身:“臣女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言罢,也不待他有所反应,就带上两个丫鬟快步离开,省得他等会儿又恢复正常,使劲儿跟自己找茬。
待她们主仆走远,荣亲王世子从假山另一边走出来,“啧啧”两声,然后朝三皇子走过去,好笑道:“你难得对人家姑娘态度好,人家却以为你撞了邪,你说你扎不扎心?”
三皇子默然,怎么可能不扎心?
荣亲王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想从善改变别人的看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谁让你以前不干人事?要持
之以恒才行。”
三皇子无言以对:“……”
还是别安慰他了,越是安慰越是戳心窝子,让他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