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娘俩送到了家,阿宽又问起了最近专门打劫路人的那伙匪徒。
这回小媳妇没有沉默,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杀千刀的,以前就是各个村寨的歹人村霸。
日子好过时,他们也是游手好闲,专干那等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坏事。
后来人人的日子都不好过了,他们更无法无天起来,搞了个什么团伙专门打家劫舍了。”
阿宽并不想知道这伙匪徒的来龙去脉,他想知道转干这伙匪徒的人,是个什么来路。
“小嫂子可知道附近有伙人专与这伙劫匪对着干,我们今日就是被那伙人救下的。
可惜连面都没见着,谢都不知何处去谢。”
小妇人显然不想多说,催着男孩快进院子。
“这你就别打听了,反正他们不是坏人,再说他们也不是为了让人谢才做这些事的。
这不比那等拿着粮食银钱去糊弄鬼神的玩意强的多。
我看小兄弟是个明白人,可别被那些糊涂的带偏了,这年头求神求鬼都没用,只能靠自己。”
阿宽听出小媳妇话里的意思,她不但知道那伙人的底细,八成与那伙人还有联系。
处于种种原因,她不能将那些人的事情说过阿宽知道。
娘俩已经进了院子,阿宽也不好跟上去继续追问,总算有了些眉目,也不急在这一时,举着火把又回了祠堂。
受了惊吓的人们,好容易找到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大概收拾了一下,很快便靠在一起休息了。
老汉见阿宽回来,又拉着他说了半天圣女祭祀之类的事,看样子很想把阿宽也发展成信徒。
阿宽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他从始至终都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只礼貌性的附和着老汉的讲解,很快就睡了过去,连老汉什么时候停下休息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就起来收拾东西了,已经走到了都城的脚下,虽然一路上十分艰辛,还遇上打劫。
但这些丝毫也没有减弱他们对这次祭祀的期待与向往。
阿宽送他们到村口,为他们指了路,自己则折返回了村子,直径朝那小媳妇的家走去。
他准备再打听一下那伙人的事,即便小媳妇不愿意说,他也可以在这里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