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防备,她不知道谢启明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还是拒绝了他。
谢启明劝说无果,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牌子由纯金打造,不大一块却十分精致,上面刻画这一些花纹和篆字。
递给锦波道:“你既不愿让舅舅帮你安排去路,那这块牌子你且收好,以后若遇上过不去的难关,拿着这个去寻店铺招牌上有这个花样纹路的店家,他们会帮你的。”
锦波接过牌子,拿在手里观瞧,谢启明又道:“这是你母亲未进宫前,与我打赌在都城外开辟出的商路,因为背着父亲,并不是谢家的产业。
决定入宫后本想撤了生意,但体恤帮她经营的那些人会失了营生,便偷偷交给我帮着打理了。
如今你母亲不在了,将这信物交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你母亲当年与他们有恩,你若是去求帮助,他们不会置之不理的。”
这算是颖妃留给锦波的遗产吧,真不知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为什么会来深宫受罪,苦熬这么些年,白白丢了性命。
谢贤口口声声要为女儿复仇,恼恨颖儿惨死宫中,在锦波看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若不是他执意送颖儿入宫,现在该是另外一番景象吧。
谢启明喝了些水,拍了拍锦波的肩膀:“舅舅看的出,你与你母亲一样,是个不简单的女子,但愿你比她幸运些,不要过早离开人世。
我记挂族中老幼,还是早些离开的好,锦波可知出这皇城的路径?”
锦波拿了些吃的递给谢启明:“知道,只是这会不方便送你出去,在等等吧。”
谢启明点头应允,不在催促,慢慢吃这东西恢复体力。
锦波出了房门,拉过在院里指挥孩子们刨土豆的阿宽。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阿宽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我说的话多了,你问的哪句。”
“赎你焚城的罪孽,护孩子们周全。”
阿宽目光坚定的点了头,锦波将他扯的低了头,在他耳边说道:“屋里那个是谢家的人,我今晚送你们出去,他答应我会照顾好这些孩子,我要你跟着他去,确保他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