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两人沿石阶而上,打开一道小门进了屋,在推门出来便是占星台的黑石院子了。
南烛扯了扯白衣上的褶皱,朝谢贤的屋子走去,正巧遇上与谢贤告罪的锦安。
“二皇子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院里吹风。”
锦安换上笑脸,亲热的朝南烛走去:“小国师你来了,今日无有水食,我忧心小国师祈雨伤了根本,寝食难安。
出来透气,才知道谢国仗也在占星台做客,便与他闲话几句。
见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话落立在南烛两米开外,一脸憨厚的笑着。
南烛也不理他,行至门边,手指在门上轻弹,只听“咔哒”一声,门便开了。
“虎澈,点灯。在去给国仗拿些吃喝来。”
话落屋里便明亮起来,谢贤端坐在椅子上,看的出他方才整理过散乱的发髻和仪容。
只是上了岁数,这几日身心都受了折磨,看上去十分狼狈。
骂了一天,嗓音十分沙哑:“南烛,你占星台的话,以后还作不作数。
锦萧犯上作乱,羁押百官,放火焚城,你们不管倒也罢了,为何将我困在这里,不让我出去处理。
叫我如何相信你占星台不参与党争,你想要什么,明白说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南烛并不答话,扫了扫椅子上看不见的灰尘,坐了下来。
十分随意的说道:“说了不管,就是不管,我要的东西国仗大人可给不起,就不要费心琢磨了。
虽说耽误了一些时间,但也不要紧的,孙国仗不是在外头吗,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
谢贤拍了桌子:“黄口小儿,口气不小,你师傅没教你做人需得谦虚谨慎?”
南烛抠着手指,这几天事忙,忘了剪指甲,有些不美观了。
漫不经心的对谢贤说道:“未曾,师傅他老人家只说,人活一世需得随心所欲才好。”
话落起身理了理仪容:“今日天色已晚,国仗先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出去。”
谢贤闻言一蹦三尺,伸手便去拉南烛,却连衣角都未碰到,还险些摔倒在地。
暗道一句:“果然邪门。”稳住身形,气急道:“你昨日就是这般说的。我不听你狡辩,现在就送我出去。
我敢肯定,那焚城的大火就是孙老贼放的,他为了让他的宝贝孙儿登基,已经丧心病狂,不管不顾了。
他手握都城防卫,顺昌逆亡,只有我谢氏有能力与他抗衡一二,你将我关在此处,还不知要死多少无辜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