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的和说出来的截然不同,顾清越道:“未曾。”
被困在这里一天两人甚至半个月,挽音都不会急迫的想出去。
但是眼看着一个月多过去了,科举也越来越快,剩下没多长时间时候,挽音就着急躁起来。
一个多月没有下过大雨的峡谷在今日下了一场大雨,凉丝丝的。
也因这场大雨挽音病了,她的身子骨本来因为充沛的神力越来越健朗,但那次摔下来后,神魂似乎被什么阴凉的东西缠着,神力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但还是依旧安康,只是没有以往的那般有力罢了。
她只觉得是身体受到重创初醒,那些疲惫感再加上日日喝药,药里都有安神的作用。
她就忽略了这些问题。
直到这次的病来的汹涌,病气入体让她整日咳嗽,脸色发白的冒冷汗,只能在家里呆着。
好像回到了刚进这具身体的时候,咳的夜夜不能寐。
她查探自己体内情况才察觉。
挽音依旧在小榻上坐着,感受着大雨磅礴的气势。
雨水滴答滴答的大颗大颗掉落下来,砸进土地溅涟漪。
身上被盖了一床薄被,这场大雨来的太快又持久。
整个崖底的温度好似都降了好几个度,再加上豆芽带着挽音去抓鱼她才着凉的。
本来她行动不便只是在一旁等着小豆芽,结果因为贪凉才去玩水的。
崖底的水都是冰的。
玩水的后果就是,现在受苦。
挽音趴在窗沿感受耳边的雨水滴答落下来的声音,还有外面落在瓦片,落在树叶上的声音。
有种大自然生机蓬勃滋味。
“咳咳。”挽音端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她嗓子被咳得火辣辣的疼,有时候都有种错觉好像嘴里都是血腥。
熟悉的脚步声停在面前,随后有人坐在她身边,拾起她的手腕摆在小桌上。
顾清越的手指是温热的,她的手腕却是寒凉且带着无力的白。
“还要继续看?”顾清越问的话平淡。
顾清越嘱咐她很多事情,比如让她不要去碰水不要因为一个月没有下雨,好不容易迎来大雨就去用手接水玩。
还有不要在病中开窗听雨。
当然,挽音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顾清越不想让她做,她就想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而她胡闹的时候,顾清越只会在一旁看着,不会阻止她。
用他的话来说,说不听的人,总要让她吃到苦头后方能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