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不怎么动筷子。
萧瞻忽然就觉得舞乐没意思了。
眼珠一转，他问：“小叔，你为什么喜欢那谁，靖……成，成家长女啊？”
萧子瑜微微侧着头，道：“大概是因为很多年前听过的一句话吧。”
“什么话？”萧瞻好奇心起，追问道。
“多年前，曾有人说，'成家有女，芝兰玉树'。”
“哦。”萧瞻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评价，原来是这个，他也听说过，只是他从来就很少相信这些赞词儿，认为多是沽名钓誉之徒炒作出来的。
侯门贵女嘛，什么高超的评价受不起。
萧瞻嘿嘿笑了两声，说：“那小叔，她，她都差点和人私奔了，你还觉得她芝兰玉树吗？”
萧子瑜瞬间变了脸色：“市井传闻，当不得真！”
萧瞻咕咚喝了口酒，这一刻，他当真很想告诉萧子瑜，都是真的。
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成家长女私奔的时候，当年他派去盯着成家长女的暗卫亲眼所见。甚至，连成家长女当时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上面绣着什么花纹，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拿到成家长女面前当面对峙，她都赖不掉。
张了张口，萧瞻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当年，为什么一定不娶成家长女呢？为什么那么讨厌她？”萧子瑜也问了他个问题。
或许众人都以为，太子是因为成家长女闹出了私奔的事儿，皇家颜面丢尽才踹了成家长女的。萧子瑜却很清楚知道他这个侄儿，从被赐婚的那天起，提起成家长女就虎着脸，不满之情早就积蓄的满满当当，在他这小叔面前，萧瞻没少表现出委屈。
那时候的成家长女，名声并未受损，且还有“芝兰玉树”的美誉，成家也还没倒台。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桩天作之合。
“我回答了你能喝酒？”
“能啊。”
萧瞻笑了笑：“还能因为什么，不喜欢她呗。有生之年，我就不能娶一个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女孩儿吗。”
“你说得对。”萧子瑜无意间露出一抹微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再来！”
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喝，酒量本不算差的太子爷感觉自己渐渐要被放倒了。
萧瞻扶着一个舞女的肩膀，摇摇晃晃起身，道：“我去外面透透气，小叔你接着喝。”说完，脚步踉跄着往外走。
萧子瑜没有多想，淡淡嗯了一声，就由而去。
谁能想到，这一透气儿，就透出事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