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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程烁见柳红艳房中,还有另一个男人。只听得二人嬉笑不止,言语间有暧昧。
程、沈二人回去复命,马承便道:“应该是这二人斯通谋害我舅舅,顺便掳走家产,只可惜我那傻弟弟还闷在鼓里。”沈帅道:“大哥打算如何处理?”
马承道:“杀一人是死、杀一群人也是死,这对淫夫妻必须死。”
程烁道:“那张德怎么办?不如等他们二人出来私会时再杀之?”
马承思索片刻道:“这柳红艳兄弟姐妹众多,如果不处理干净,难免再生事端。我看不如一起杀了。”沈帅道:“为何?他们莫非也是同谋?”马承道:“如果舅舅、舅母都死了,那么张家的家业就都是我弟弟的。到那时,这些所谓的亲戚便自然找上门来,张德心智不全,怕他是守不住这份家业。”
第二日,兄弟三人骑马赶至柳家庄,庄前便站一人为柳坤,身骑一匹黑马,旁边站四五个男丁。柳坤道:“吾柳家庄可是想来就能来的,想要进庄拜见柳老太爷,必须要交银子。”
沈帅道:“我们不见柳老爷,只是借道路过而已。”
柳坤道:“小子,你打听打听那个从柳家庄借道不交银子的?”程烁从马上一跃,飞身抽刀,片刻间将柳坤砍成两段。旁边的喽啰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小子吓得直漏尿跪地道:“好汉爷爷饶命,小的就是做做样子。”
马承道:“没事,下次注意就好了。”说罢,抽刀砍下其头颅挂于树上。
兄弟三人继续赶路,程烁抓一小厮问道:“柳老爷在哪?”小厮见三人不是善茬便道:“往东到头就是了。”走至柳府门前,门前下人道:“汝为何人?”沈帅从马鞍上拿出柳坤的脑袋扔向下人,此时柳府上下百十口倾巢出动,兄弟三人横刀直入,见男人就杀,就女人就砍。这柳府的家丁都是蹩脚货,三下五除二,便屠了个干净。马承拿刀架在柳老爷脖子上便问道:“柳红艳在哪?”对曰:“晌午便回去了。”
于是,兄弟三人一不做,二不休把柳家庄杀了个干净,柳家庄一百户,三百余口,尽数被杀,马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便放一把大火,骑马去追柳红艳。
这柳红艳倒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刚和情郎私会完,便又来喝花酒。被程烁抓个正着,三人看着柳红艳。
柳红艳抱住马承大腿道:“越川,放过我吧,我是你亲舅母。”马承大吼道:“那我舅舅呢?你杀他之时怎么不想有今日?”柳红艳不敢出声,只是掩面抽泣。马承心生厌烦,抬手一刀。这淫女人便终结了。
正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可殊不知,此为马阎王,屠村灭族百余人,难解心中忧怨恨,平生不爱修善果,只爱杀人和纵火。要问此番欲何为,只怪塔镇有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