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纷纷改姓,塔镇再无赵家村。
马承追赵宝才至塔村,躲入马承祖母宅院,祖母王氏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平日就是这个死样,见了师爷还不乖乖就范。”见马承不予理睬,有一人出来阻拦,此人五短身材,獐头鼠目,面目黢黑此人是马承二姑马艳。马艳道:“你这混账小子,见了师爷还不下跪,我看你就是杀千刀的命。”
马承大笑,提手一刀砍下马艳左腿,用脚踩在马艳头上,持刀撬开其嘴,割下舌头。马承道:“今日,你话最多,让你安静片刻就是了。”又来一人为马承大姑马华,没等马华张嘴。马承手起刀落砍下马华头颅,祖母王氏吓得昏死了过去。沈、程二人不敢上前阻拦。马承进入府中大喊:“谁敢拦吾?”
马华之夫,孙玉道:“你这莽夫见吾可还不跪?”马承双刀一闪,砍下孙玉两耳,笑曰:“你这模样好似闭耳水晶兽。”叔叔马光、婶婶赵淑香皆出来阻拦,马承上前一脚踢翻马光,婶婶赵淑香被马承砍下头颅,单手提着。赵宝才拿刀从卧房冲出,被沈帅砍翻在地,马承道:“挖他左眼,割右耳,和门外那个闭耳水晶兽,一同送往青楼当差。”程烁道:“那马艳怎么办?”马承道:“那老妖怪可以去青楼倒夜壶,我这手里还有颗头,一并拿去当夜壶,凡是进青楼的客人都要用一遍才能走!”
说罢这时从桌下钻出一个名为唐龙,马承见此人面目不善,随即砍断双腿,将其扔到城隍庙要饭。程烁道:“其余宗族该如何处置?”
马承思索片刻道:“全部发往与罗刹国交界之处,当奴隶,永世不得回。”这一战兄弟三人已无力上马,沈帅直接摊倒在地。
程烁道:“赵家村已灭,不如在此休息片刻。”只见马承依旧手持环刀,满身鲜血,在府院里寻找食物。
进入堂屋,见祖母、祖父二人吓得蜷缩在地。马承大笑曰:“汝可知什么叫惊喜?”祖母骂道:“汝要遭报应!”
马承道:“我若是遭报应,那你们早就该一起去死了。”
说罢,马承摔门而走,从伙房找到一只烧鸡和一坛酒道:“贤弟,快快吃了吧。”一只烧鸡被程烁、沈帅二人吃的连碎渣都不剩下。马承直饮半坛烧酒,喝完便倒头就睡。沈帅见状也想直接睡下。程烁道:“快把大哥扶走,此地不宜久留。”
兄弟三人行至一处苗圃,程烁道:“此地绿荫环绕,生意盎然,就在此歇息为好。”沈帅找至一处树洞,将马承安置在此。程烁在外放哨,马承酣睡三天三夜,沈、程二人便在其左右护卫,刀斧不离身。
马承忽然起身道:“这是何处?”沈帅道:“苗圃。”程烁见马承已是完全恢复便道:“吾来时向漠帝请的假期已过,不如早些回去为妙。”
马承道:“待我回去拜别舅舅、父母速速就来,二位贤弟可先去客栈等我。”程、沈二人放心不下便随马承一同前往。
进入张府,见门前挂的是白布。见门前有一下人扫地,马承心生疑惑问道门前下人:“这是怎么了?谁死了?”对曰:“张老爷,昨日深感头痛,过了丑时便去了。”马承两眼双目喷火,那下人拔腿就跑。承提刀直入,见张德双膝跪地,披麻戴孝。柳红艳见马承杀气腾腾便连连作揖道:“越川呀,你可算来了,你这短命的舅舅就这么走了。”马承收起环刀,环顾四周。只是跪地磕了三个响头,便走了。
出了,张府十余里马承大骂道:“舅舅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一定有问题!柳红艳这贱女人!”
到了傍晚,马承命沈帅潜入张府去偷偷验尸,程烁则去监视柳红艳,沈帅来到墙头,马承用后背当梯。沈帅三五步便上了房,再从后墙,慢慢滑下来。沈帅三步并作一步,来到棺材前,从腰间拔出一根银针,轻轻推开棺材,拿针插入张刚的脖子和肚子。见张刚面皮紫黑,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微露齿痕,银针两头都为发黑,定是中毒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