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十年,疫情仍未控制得住,全国上下皆是灾情,各地百姓苦不堪言更有甚者出现人相食等情况。一日,马承与众兄弟吃醉了酒,摇摇晃晃欲往府中去,却被一小丫环叫住去路道:“来的可是奋武将军?”马承回头遥望道:“奋武将军?已有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你是何人?”说罢,丫环指了指旁边的马车。
马承道:“你这小妮,还玩什么深沉不说我便走了。”只见车上下来一妇人,身着华丽身材丰腴,走起路来一摇三晃。马承越看越是迷糊,这妇人道:“你这莽汉,换了身衣服便不认识了?”
马承这才想起,这妇人原是豹营将领李忠之妻赵氏!马承心想:“这娘们莫不是来报复我的吧?”二人随即上了马车,行至一处宫殿马承往窗外一看却发现这是温帝的后宫!
马承道:“你究竟是何人?”旁边的丫鬟道:“这位是文妃。”一听这话,马承立刻跳下车欲逃走。赵氏道:“哈哈,你这莽汉还和当年一样。遇事就想跑。”马承道:“我就知道你这毒妇没安好心!”赵氏道:“进殿来讲话吧,外面都是禁卫军你贸然出去,必死无疑。”
马承听完只得乖乖听话,赵氏命左右退下,亲自为马承斟酒道:“越川近来可好?”对曰:“有话直说,有屁就放,和你这娘们没啥好说的。”赵氏听罢只是站起身来,缓缓解下衣带。马承冷汗直冒,只见桌角在晃动,微风在浮动,水中之鱼儿在蠕动!马承道:“你这疯女人,到底想干嘛?能不能好好说话?把衣服穿好!”
赵氏自顾自的脱了个干净,只见全身上下大小疤痕二十余处。赵氏年龄只是三十出头,可皮肤却像一老孺。马承只得两眼望呆了,赵氏一把扑向马承,趴在怀中哭诉道:“你虽是一个莽汉,却也知怜香惜玉。可那刘炎平日里贵为一朝天子,私下就是一个畜生。平日里高兴了便来寻欢,生气了便把火气出在我身上,我为他生下两个儿子却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马承只是静静在听顺便安抚赵氏,谁知赵氏越说越起劲道:“这刘炎表面是君子,背地里就是一个小人,暗地里私通左右二相夺权篡位,为了得到皇位不惜诛杀明帝来换取信任。”听到这里马承愤然起身道:“你这妇人休要胡说。”赵氏道:“奴家先前服侍过明帝三个月,在一次晚宴上本想告诉明帝,我已有身孕。可谁知刘炎串通司马如一起杀了明帝,就连我也被他霸占过来。生下大儿子,刘章后又生有一子刘且。现今已是人老珠黄,被他所抛弃,还望将军能看在昔日一面之情上,多帮助我那两个儿子!”
马承起身便要走,回头只问一句:“那个是明帝的后人?”对曰:“长子刘章,已有十岁。”
话说江夏,刘庆整日闷闷不乐,咸龙道:“主公,何忧?”侯平道:“主公定是担心益州落入他人之手。眼下疫情肆虐,人心惶惶。此时出兵会加剧疫情的传染。”
范逸道:“主公,虽已过两年可疫情还未控制的住,不如主公在金陵称帝以新天子之名讨伐刘炎,立天下之威。”
叶海林道:“高进与刘所皆在养精蓄锐,此时出兵攻益州,能不能拿下益州还不一定如果高进南下,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
刘庆见众人摇摆不定,便遣散众人退去。
洛阳城内,高进与众将士整日把酒言欢,无心管理政事,又加上纳妾作乐。一旁高义忍无可忍拔剑砍下案牍道:“高进,高季玉!你这厮整日只知道饮酒作乐,不思进取,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该辅佐你。”
高进顿时慌了神道:“子修,何故?莫不是也给汝纳一小妾?”
艾润道:“军师少安毋躁,眼下各路诸侯都在虎视眈眈盯着益州,我等也不敢贸然出兵,最好的做法是养精蓄锐。”
高义听罢,转身便走。不过数日,高义身染寒疾,只得卧床休息。
天水城内亦是一片祥和,刘所道:“现今凉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