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小卒上前禀报:“主公不好了,营中有部分将士感染瘟疫,现已暴毙身亡了!”刘所道:“刘炎小儿,斗不过吾,竟出此下策!”赵泰道:“瘟疫一出,军心必散,而且伤亡会越来越大还是撤军比较好。”刘所:“撤个屁,不为吾儿报仇,算什么英雄?”
司马如道:“侯爷不必惊慌,瘟疫是谁躲不掉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解燃眉之急,先将得病的将士和健康的将士分开。由得病的将士组成一支敢死队杀往城门。”
刘所道:“妙,丞相真是高!”
晌午,刘所下令命死侍攻城,只见广汉城下密密麻麻一片如乌鸦过境般涌向城门。马承四处张望道:“只许守城,不许出城。用火把和热油阻止他们上来!”
司马如见状道:“侯爷即可收兵,城下全是死尸不出三日广汉可破矣。”刘所退兵后,马承深感疑惑道:“今日为何如此奇怪?明明是优势怎么变成劣势?”
此时,何达进账道:“越川可愁退敌之策?”对曰:“懂我者文若也。”马承道:“文若有何高见?”何达坐下道:“开城投降!”马承顿时下巴吊在地上曰:“兄弟可是在开玩笑?”
何达道:“今,温帝昏庸整日饮酒作乐,我发现他还与高义有书信往来!如此这般蠢人难为帝王!兄长不如投诚刘庆,还能得到重用!”
马承缓缓起身道:“吾为塔镇一莽夫,蒙吾主以厚望,以手信相托。必将完成明帝夙愿,城若破死而已,马承九死不悔!”
说罢,一小兵进账禀报道:“报大人,营中将士突感瘟疫,有部分将士已经开始上吐下泻。”何达道:“不好,定是今日刘所带兵攻城时放进来的兵。”马承道:“文若何意?”
何达道:“把所有士兵按小组划分,每组不可超过十人,一旦发现一人染病,全组隔离!”马承道:“隔离人员应派往哪里?集中治疗?”
对曰:“全部送往山上,不得与百姓接触!”
马承道:“可他们的家人怎么办?”何达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如若不然,必会大败。”
广汉城中军士两万,已有三分之一感染瘟疫。刘所见状欲出兵攻城,赵泰劝阻道:“不可,广汉已是瘟疫之城,贸然攻下必会感染我军将士。”司马如道:“虽拿不下广汉城,但刘炎也不好过。我军可即日撤走,休整数月再攻不迟!”
刘超道:“父亲莫慌,待吾等休整即日再战不迟!”刘所率部撤回天水,此时汉中的霍安瞅准时机欲发兵益州,助高进夺取天下。
高义快马赶到:“霍将军,少安毋躁。现今疫情肆虐,苏州、冀州都有感染者,传播速度之快非你我能控制的住。”
霍安道:“军师何意?”对曰:“汉中为兵家必争之地,还望将军切莫大意。如有敌军攻城,万不能出城迎战!”
刘炎在成都宫殿内道:“文若对立长立幼之事有何高见?”何达道:“此为大事,达不敢妄言。”刘炎看向其他大臣道:“众爱卿有何高见?”
朝中众人鸦雀无声,有一人站起身道:“小臣虞帆,有一言相劝。当下形势严峻,冀州高进、江东刘庆、西凉刘所皆为劲敌,益州虽有地势天险,可只有兵马十万,一旦打起仗来,粮草虽足可难有兵源,眼下应当趁疫情,各州郡疲敝直取汉中占领先机,夺得一个四分天下!”何达道:“现今,虽然各地都有疫情,可益州目前只有广汉城有,如果稍加控制,定能从根本上解决疫情。如果贸然出兵,能不能拿下汉中不清楚,刘庆和刘所同时发兵,吾等该如何抵挡?再退一步,及时拿下汉中,城中得了瘟疫得士兵怎么办?和百姓交叉感染了怎么办?”
刘炎道:“那既然如此,容朕考虑一下,今日上朝已过午时,退朝!”
马承在府中道:“这邳州小儿,在圣上大放厥词,简直一派胡言,真是他妈有辱斯文。”何达道:“这厮功利心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