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
春婶也笑了一下,不过嘴里还在念叨着那几句词,她倒是觉得这是读书人说出来的话自然更重要些,便想要一一记下。
徐宁也不扰她,等她再念了几遍,徐宁又低声叮嘱道:“婶子,要是有人问起这东西是谁想出来的,你且含糊些,不要说我。”
春婶见徐宁这样说得神秘,也有些不解,说道:“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这……”
徐宁说着,她悄悄往院子里东厢的方向里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道:“这不好说,总之你可以说是我家的,却不要是我,知道不?”
春婶见徐宁看那个方向,她脸上也露出一些了然的神色,便是她隐约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连忙应下,说道:“婶子晓得,婶子知道这话不能乱说了。”
徐宁见她答应了,又说了等日头没这么毒辣了,她会带孙婆婆下来,接下来还请景叔帮衬些,春婶自然满口应下,两人才分开,徐宁自往后院去,而春婶下山回到她自己家里。
正好这个时候徐景午休眯了一会儿正起来,春婶见了他,连忙将这一趟徐宁说的都跟徐景说了。
“莫不是说这豆腐是那家少爷教得?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瞧瞧,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春婶皱着眉疑惑,又始终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神色有些苦恼。
徐景看了她这样,也暗自叹一口气,说道:“那日徐宁和咱家二子端了豆浆要送来给我们尝尝,路上挨了徐顺那厮的打,那时这孟家少爷也好秀才老爷也好,可还没到咱们村子里呢!”
春婶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我说呢!原来如此!可见这东西还真是宁丫头鼓捣出来的,只是她为何不让我说,反而牵扯上了那家的少爷?”
“所以说那丫头心眼多。”
徐景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将这话说了出来。
他家与她亲近些,这些日子她做的桩桩件件的事,有不少被他看在眼里,可他越看越觉得那丫头可怕,这些事情错综复杂环环相扣,便是他也是见了她做了之后再慢慢猜想出来,可那丫头不仅做了出来,还一件件都有条不紊地做成了。
想起自家二小子那日与他说话时的神情,徐景越想越觉得不甘,可偏偏家里一个两个都是糊涂的,怎么就没看出那丫头的心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