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景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我瞧你想让她进咱们家的门,恐怕是要白费力气了。”
可一听这话,春婶当即便跳了起来,喊道:“好啊徐景,没想到你藏的是这样的心思!她能不能当我儿媳妇自然另说,你且瞧瞧咱们家里那些鱼,还有院子里的石磨,你中午用的好鱼汤!哪一样不是宁丫头特特帮着送着才有的?偏偏你吃了拿了用了还嫌弃起人家了!徐景啊,你可别给我起什么坏心思,我才不管那丫头什么心机要做什么,就冲着那丫头对我的这片心,我帮衬些又怎么了?”
“……”
徐景抿嘴不说话,吵架他自然是吵不过自己老婆的,而且他老婆要这样想,他也没有一点办法。
春婶见他这闷葫芦样,这架自然也没法吵,不过夫妻这么多年了她也知道徐景的性格,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该帮衬的他还是不会少,所以她又小声说了一句:“当然要是咱们二子能将她娶进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徐景听她这句话,翻眼看了她一眼,直接站起来说道:“我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兔子去。”
说完,他径直往外面走去,春婶跟在后面喊:“晚些时候孙婆婆要来带你去采药,你可别忘了这事!”
徐景听了身子一顿,不过也就这一顿,连个回头都没有,也不说话,反而加快了脚步拿了东西直接出了门。
“切,自己生闷气去吧!”
春婶嘴里不屑地念叨着,也转身去看那徐宁给她的豆腐,她想了想,拿出刀切出几个小块装在碗里,剩下的按照徐宁说的泡进水里,想着等下要去哪几家转悠转悠才好。
徐宁那边也没有闲下来,为了更好地隔绝污染,她将晚上要用的麻布直接搬到东厢侧房用小炉子煮着,同时又将房间高处的灰尘都仔细地擦了一遍然后再晾在屋里,用照射进来的阳光暴晒这,这时候她才稍微空了一点时间,就坐在椅子上稍微眯了一会儿。
她做这么多,这么尽心地照顾那孟家少爷,并不单单是为了应付陈坊或者是想从这少爷身上谋得多少好处,而是从和平的现代而来的她始终还是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重伤在前,因为自己不去救治或者因为救治不当而死去,要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话,徐宁恐怕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之中。
只是这个时代的条件有限,徐宁只能尽力去做,哪怕最后还是最坏的结果,那至少她也能问心无愧。
不过看那人除了行动有些不便之外与常人也没什么特别,看来他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应当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接下来只要她不要犯什么大错,都不会出什么问题。
等到了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那些晾晒在屋里的麻布也都干了,徐宁将它们都收了起来,仔细地一层层包好,外面再套上之前清洗晒干的麻布,到时候用的时候就直接打开从最里面开始用,这样最贴近伤口的就是最干净的。
她将这些收拾好之后就去后院喊了孙婆婆,和孙婆婆说着话,将她带到山下徐景家,徐景果然没有食言,将这段时间空了出来,正在等着她们,见孙婆婆来,也没和徐宁多说什么,直接带着孙婆婆就走了,徐宁倒是留下和春婶又闲聊了几句,下午的时候春婶已经将豆腐拿到不少人家去让人尝了,果然得到了很好的反馈,只是大家在听到价钱的时候都明显犹豫了,村里富裕的也就那几户,春婶结交的都是跟她家境差不多的,虽然家中温饱不用担心,却也舍不得只为了这么些新鲜吃食白花费许多。
对于这个结果徐宁也并不意外,只宽慰春婶说正好她最近也忙,没什么时间花在这事上,这次让村里人知道有这东西就够了,往后怎么样等以后再说就是。
见徐宁心态放得这样好,春婶吊着的心也松了一些,她还是怕要是自己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