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勾道,乃是江湖上一个颇有名气的组织。这组织奇就奇在,甚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组织所在,更没人见过他们的掌门人,就连门徒也甚少在江湖露面。只知道他们所用的武器是这纯金所制的鱼尾双锋钩。
但相传重勾道中人个个身手卓绝,他们只要出现,便战无败例,其掌门人更是在江湖中难寻敌手。
因而,即便重勾道并非是江湖四大门派之一,却也无人敢对它生出小觑之心。
惟妙笑得人畜无害,“裴公子,大家毕竟相识一场,我也不愿意过多为难你,你让她把藏宝图给我,我便放你们两个离开。日后再见是敌是友,那是以后的事了。”
裴叙修皱眉反问道:“什么藏宝图,她哪里有什么藏宝图,若是真有,你还用等到现在才来找她?”
慕容月轻嗤了一声,不再理他。
在石堡各处搜查的家丁陆续回来禀报,皆是一无所获。
惟妙的耐心显然所剩不多,脸色也愈发难看了起来,“慕容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和你耗。”
见慕容月不为所动,她眼珠一转,又道:“你即便是不在意自己的姓名,总不至于不在意他的吧?”
她的眼神再看向裴叙修时,便含了一丝阴狠,“裴公子,原本我也不愿对你下手,要怪就怪她将那图看得比你重要吧。”
裴叙修对她的冷嘲热讽不加理会,转头对慕容月道:“你跟着我就好,
我会带你出去。”
慕容月的眼神再看向裴叙修时,眼神中便含了一丝悲怆和决然,只是背对着她的裴叙修却并没有看到。
裴叙修拉着慕容月便向前冲去,惟俏轻蔑一笑,朝后退去,她身后两名重勾道的人抡起手中的金钩冲着二人便冲了上来。
裴叙修原本靠自己一人突出二人的围攻也并无太大难度,奈何他身后还有一个身有残疾行动不便全无自保能力的慕容月。
眼看着那二人的金钩左冲右突,一次次地逼近了两人的面门要害,裴叙修又要自保又要顾着慕容月的周全,一时之间难免有些捉衿见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的手臂上已然挂了一道彩。
在一道金钩又直冲着裴叙修而去的时候,慕容月忽然开口大喝一声:“住手,我把东西给你!”
惟妙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抬手制止了正在激战中的二人。
裴叙修不可思议地望向慕容月,她竟然真找到了那张人人觊觎的藏宝图?
慕容月不看裴叙修,径直对惟妙道:“你猜对了,我确实找到了藏宝图,但它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慕容府。我随你回府,将图拿出来给你。”
惟妙并不相信她的话,“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么?若这东西在府中,你当时又怎会那么轻易地便随裴公子离开躲到了这里来?在府里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找到,怎么偏生来到这里了,那藏宝图又在府中出现了?”
慕容月是想回
到云城中为二人求得生机,这点心思她不会看不出来。
慕容月却十分坚决道:“你若是不信我,便只管命人去搜,或者你也可以来搜我的身,看我是否藏了这东西。我的确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藏宝图的秘密的,但那也只是我爹给了我一点暗示,告知了我位置而已,如若图真在这里,他就不怕日后我遇到危难收容他人躲进来时,为他人所窃取?”
惟妙沉思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最主要的是,她现在除了信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们看好她,倘若裴公子有异动,便动手杀了她!”惟妙不相信裴叙修会舍下慕容月独自逃走,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下了这样的命令。
两名持钩人一左一右将慕容月挟持在中间,裴叙修心中大急,想要上前,一人却将钩尖对准了慕容月的脖子。
“裴公子,你还是省省吧。”惟妙笑得有恃无恐。
裴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