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王爷。”
“什么?”
她面色清静,浅声道:“若是这个寒冷时候,宁姐必定不准,而我也着实无法离开愿儿。待明年气候转暖,愿儿也稍大了一些,我会亲往原木山,寻找王爷的行迹。”
遂宁默然良久,幽幽道:“我对阿岸的爱,不会少于晴晴。那时,我几乎翻遍了原木山的每一寸土地,筛选了方圆百里的所有村落。”
她颔首:“晴晴当然晓得宁姐深爱阿岸,也晓得您为寻找阿岸所付诸的力量,但是,谁教晴晴是大云女子呢?大云女子将夫君视作生命的全部,除非亲眼看见阿岸的尸体,否则我绝不相信他就此离去。”
外柔内刚的女子最是难以捉摸,柔情似水,刚硬如铁,一经认定,百折不回。遂宁已知劝无可劝,只得敷衍了事:“你莫忘了自己还有愿儿。”
她神色肃然:“我会做一个好母亲,教养愿儿成人。但在此之前,只须偷出些许时光,让我先做一个寻找丈夫的好妻子。惟有疯彺 寻找过后,才甘心平静的等待。”
“寻找与等待么?”这是大云女子对丈夫的忠诚,还是深陷爱情中的女子对情郎的坚定?“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罢。”
“多谢宁姐。”
晚间时分,带着几分惑然,遂宁返回安宁居,远远地,又见那道身影伫立门前,不觉眉心起颦。
“你进来罢。”行经门前时,她从轿中探身,邀对方进门。
难道她如此和气面色,对方有几分怔忡,呆呆地迈进门槛,呆呆随着她走进厅内。
“你说你爱我,对不对?”她问。
“对。”对方毫无迟疑。
“那么,当有一日我生死不明,你又能做些什么?”她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