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倒是许书生你!衣衫单薄!才是让人担心记挂哪!”小白连忙应答道。边说边抬眼看向许宣,只见他眉清目秀,自带一股书生的端正儒雅之气,甚是好看,小青不耐烦的说道:“哎呦呦!这青天白日的,光够用了啊!怎么老是盯着人看哪!怕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到心里去吧?”“小青,快去准备茶水!今日许书生远道而来,怎能不好好招待?况且我还备了些许四书五经,一时读不明白,且留许书生多住几日可好?”小白一边催促小青做事,不要再打趣,一面问询许宣,是否可以多留几日,只见许宣面露喜色,说道:“也好也好,为谢借伞之恩,自当尽力!”小青一阵酸楚,自默默退回厨房准备茶水。
小青回到厨房,默默现了玄青的男身,他一声叹息道:“哎!没曾想小白她一到杭州便遇到知己,现郎有情,妾有意,只剩下玄青我一个电灯泡了,玄青啊玄青!你这又是为何啊?小白虽待我如亲弟弟,可是我……依然深爱着他!不如,我再多待些时日罢!看那许宣虽面善,可人间遵行什么儒法?小白又初来乍到!如若许宣耍什么花样?小白只有一人如何应付?”正说着,便煮起茶来,随后便变回小青的模样,奉茶打扫,做的倒似一个真的侍女一般。
且说小白与许宣在白府几日里有说有笑,一面阅览些四书五经,一面又话些家常,小白问道;“不知许书生家中还有何人?”“家中还有一年近六询的老母亲,终日缝补些衣物,做些杂活谋生,家父去世较早,只留母亲与我相依为命。只是许宣不孝,年方十八未考的功名,也未娶亲,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啊!”许宣面带愧色的答道,小白顺势说道;“今日有一现成亲事不知你成也不成?”“不知姑娘你说的是哪里话?”许宣揶揄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许书生!就是我了!”小白略带羞涩的看了一眼,又羞红了脸低声说道。许宣心中得意,面带微笑的说道:“三生有幸!待我回去寒门,禀告母亲,商讨婚事,吉日便迎娶白姑娘,你看如何?”“这即是杭州,便要遵循了人间的礼法,你且去办就好!”小白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