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在著书之际就已经知道后世必有儒士大兴理学,因此才专门写了一些句子用来支持朱守成的言论用以发扬光大理学?”
周厚学有点哑口无言。
他是饱学大儒,自然知道朱守成为了阐明自己的理学主张与观点,在注释六经之时,但凡见到有“天理”“人欲”“性情”“习性”等词句之时,就生拉硬套的将自己的理学观点混在其中,以求以圣人言论,扬理学观点。
其中夹带的私货之多,简直是颠覆了整个四书五经的内容,将先贤之论,全都换成了他一家之言。
此时被宁浩远问及此事,周厚学颇有点心虚,想了想道:“古今圣贤虽然所处年代不同,但其治国之理,育民之法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纵然相隔上万年,有类似之言论又有什么稀奇?”
周厚学气喘吁吁,只觉得与面前这个年轻人辩驳,耗费精力之大,比之与当年重开理学还要艰难几分。
他如今已然老迈,精力不比当年,头脑已经不如年轻时候灵活,宁浩远每发一言,他都得要思虑良久才能答复。
又加上本就是强词夺理,硬生生的往朱守成脸上贴金,终究有点底气不足,被宁浩远接连几个问题,问得头昏脑涨,身子摇摇晃晃之下,再也站立不稳,往后便倒。
宁浩远见他倒地,身子一晃,已经将他扶住,笑道:“老夫子可不要因我一言,羞怒而死。”
周厚学怒气攻心:“你是哪家子弟?今天专门与我理学一脉为难,居心何等险恶!”
宁浩远道:“可笑至极!我与你理学为难就是居心险恶?你等宣扬之理学,有遗毒百世之恶,传于后世,流毒无穷。
我今天乃是为天下百姓着想,为亿万子民免除理学残害之苦,乃是大功德,大善心!恶你几个老儒,而救我亿万百姓,这等无上功德之事,某岂能不为?”
周厚学额头青筋绽起,“一派胡言!我理学乃是圣贤之言,如何能遗毒后世,流毒无穷?你年少无知,不通经史,又怎知我理学之妙理?”
宁浩远拍掌道:“理学之妙理?好,你既然说我不通经史,不知理学,那咱就说一说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