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听到有糖吃,高兴地三口两口将棒子面饼子塞进嘴里。
沈七月边吃边在心里计划着。
当务之急,就是多买一点马铃薯,这玩意没啥技术含量,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模仿,她得趁着热度,年前再赚一波钱。
还要再买一些油和盐巴,这段时间没吃盐,她都觉得浑身瘫软无力了。
吃过午饭,姐弟二人收了摊,便在镇子上逛起来。
杂七杂八买了一些东西后,看着手里仅剩的五个铜板,沈七月及时刹车。
再买下去,车费都没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沈七月带着虎子赶紧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街边一家酒楼的临窗的雅间内,一个十七八岁俊雅绝尘的男子,看着消失在街角的沈七月二人,轻轻转着手中的茶盏。
“少爷。”墨影推门而入,“墨北联系上了,说此次江南之行,本就是一场骗局,前路布置了多场杀局,少爷不可再往前。”
男子低头轻轻啜了一口茶水,再次抬头时,琥珀色的星眸子里满是杀意和狠绝。
“告诉墨北,想办法制造我出事的假象,本世子倒要看看,这位继王妃如何向老头子交差。”
“是。”墨影拱手,“那世子,我们去哪里?”
男子的目光又望向熙熙攘攘的街角。
“自然是找个好心的老乡家躲躲……”
沈七月二人到达约好的地方时,牛车上已经坐满了人,就等他们姐弟二人了。
沈七月二人赶紧抱着竹筐,找了个位置坐了。
牛车一路出了镇上,朝着河湾村的方向慢悠悠地行进着。
轻柔而有频率的摇晃,是最好的催眠术。就在沈七月即将被晃睡着时,车轮一顿,她瞬间清醒过来,发现牛车已经停在了河湾村村口。
下车付了车费,沈七月背起沉甸甸的竹筐,牵着虎子朝村里走去。
此时晌午已过,桃桃吃过烙饼,正逗小弟玩呢,突然听见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她大大的眼睛瞬间弯起来,“三长一短,二姐赶集回来了!”
她兴奋地一跃而起,跑到院里给哥哥姐姐开了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