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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与你说吧,他被狐三娘叫走了。”
正当叶蓝衣准备好了要与姜翎一起去找狐三娘算账的时候,姜翎却面不改色坐进了马车里。
“真是奇了怪了,你莫不是改性了?那女人都将秦子墨请走了,你都不着急?”
“我着什么急啊。”姜翎随手
。从桌上拿了一个剥好的橘子丢进嘴里,酸的她直皱眉。
叶蓝衣看她那副不争气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道,“反正也不是我相公,我管他与谁跑了。”
姜翎睁着一只眼看了她一眼,急忙把嘴里的橘子吐了出来,又猛地喝了一大口的茶才道,“他的心在我这里,人不管去哪里总归都是要回来的。”
“你倒是心大。”叶蓝衣白了她一眼。
“不是心大,是对他有信心。”
想起来她与秦子墨这一路走来经历的这些事情,姜翎痴痴的笑了起来。
万幸一切都不迟,万幸他们都还活着,只是也不知道三师父有没有帮他将药找回来,若是有了药,她就有信心可以将秦子墨体内的毒给解开了。
车轮碾在山路上摇摇晃晃的下了山,山顶亭子里,狐三娘轻笑了声,“她这次为何这般沉的住气。”
想起来上次仅仅是因为她将秦子墨带走解毒,姜翎就直接杀到了神医谷的事情,狐三娘看着她这次如此的沉稳,便还有些惊讶。
“夫妻本是一体,我所为之事,从不瞒她。”
狐三娘闻言,眼底闪过一道暗沉,她拼命争取的到头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眼下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如此的和睦,一时间心中倒觉得有些堵得慌。
她叹了声,说起了正事,“今日之事是楚均与端王合谋所为,楚均告诉我,端王还打算将手里的兵符借给他。”
“十万精兵岂是说借就借?那本事先皇看他征战沙场落了个残疾,留给他的一道保命符,他如今却那把糟蹋那东西。”秦子墨眼底闪过一道杀意。
“今日之事一出,镇南王必然还会有动作,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答应端王的要求先杀了南宫临。”
一条人命换下来一个王位坐,稳赚不赔的买卖,何况镇南王狼子野心,为了今天已经筹谋了许久,秦子墨冷笑了声,声音中透着阵阵霜寒,“那就杀了楚均吧,他动一个念头,我便杀他一个至亲,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仇总归是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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