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手握重权,朝中一半大臣臣服与他,何曾还害怕皇上会为了私心铲除异己。
偏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来,不仅费劲心思给别人做了嫁衣,甚至还坏了自己的好事。
一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怒意涌上心头,怒极了一脚将楚均踹翻在地上。
“你答应端王做这件事情,端王可曾允诺你什么事情?”
“不……不曾。”一脚踹的楚均险些没了半条命,他颤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未开口说第二句话,镇南王迎面就怒扇了他一巴掌。
“混账,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与本王说实话?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这个逆子。”
镇南王满头怒气无处发泄,刚扬起来的手还有些隐隐发麻,他怒道,“来人,去给本王取军棍来。”
“是!”侍卫道。
听要挨军棍,楚均瞬间就慌了,那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纵然是经常在军中的侍卫若是挨了十板子那也是要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何况是他这般从未受过什么苦楚的公子哥。
“父王!儿子知错了,儿子真的知错了。”
楚均跪着挪到镇南王脚下,死死抱着他的腿,“端王叔说,只要儿子帮他一起杀了南宫临,届时再将南宫栩送到他的床上,他就将手里的十万精兵借给儿子。”
楚均哭诉着,“儿子知道您心中有大计,奈何却因为兵符一事束手束脚,又因为端王叔的事情难免为难,便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儿子真不是有私心啊。”
“那兵符乃是先帝当初为了制衡皇权留给他保命的,那是他的命根子,你以为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就给你?”
镇南王恨铁不成钢一脚将楚均踹开,“今日的事情,他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你与此事有关系,本王饶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护不住你。”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叹了一口气。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说起来这儿子哪都好,就是性子太过软弱,做事情优柔寡断,又没有自己的主意,这样的人又岂能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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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父王。儿子都是为了你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儿子。”楚均又爬了过去,抱着镇南王的腿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
他还未入仕,此时若是被放弃的话,那日后就再没有他抬头的机会了。
思及此,他心下一狠,看向镇南王,“父王,今日之事是儿臣鲁莽了,但是儿臣也是为了父王着想,那病秧子皇帝已经霸占了皇位多年了,父王是时候将皇位拿回来了。”
“混账!”
镇南王面微凝,“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说这种事情,你是不想活了吗?”
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镇南王一阵头疼,“军中还缺一个副使,你今日就启程前往华庭,我不想看到你,滚!”
一道清晰的滚从大帐里面传出来,姜翎闻声看过去啧啧了两声,“怒急攻心了,火候还不够啊。”
必须再来点火才是。
太后今日所托之事虽有些棘手,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想对付一人,攻身不如先攻心,镇南王,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走出校场,姜翎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马车,叶蓝衣正坐在马车头百无聊赖的与车夫说话,看姜翎出来了,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去。
“你终于出来了,若是再不出来,我就该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子墨呢?”姜翎往马车那里看了眼,没有见到秦子墨的人影。
“他啊,他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叶蓝衣眼神闪躲着,生怕姜翎发现似的,拉着她就往马车走,“我都饿死了,咱们先去八方客栈吃饭吧。”
她越说越觉得热,没一会儿的功夫,不等姜翎问,自己就先稳不住了。ωωw.casc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