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心一些。”马夫在身后看的心惊胆战的。
把马栓好了以后,急忙跟了进去。
许如清见姜翎去而复返,连忙走上前看着她,“翎儿,怎么去而复返?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
“舅母,我舅舅在哪里?”
“方才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劳烦舅母把余下的药渣拿过来。”
许如清心中疑惑,却还是命人尽快把药渣拿了进来。
“小姐。”
许如清身边的嬷嬷端着一碗药渣缓缓走了进来。
姜翎急忙拿出银针,仔细检查了一些这些汤药。
“可有什么问题?”许如清看着姜翎焦急开口。
“这药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姜翎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不过我还是担心舅舅,舅母,能不能让我去见见舅舅。”
许如清知道姜翎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便点了点头。
“快进去吧。”
姜翎见状,急忙走了进去。
走进屋子,姜翎便看到平远侯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舅舅。”姜翎惊呼了一声,急忙跑了过去。
“翎儿。”平远侯缓缓抬起头看着姜翎。
努力扯出了一丝笑意来,“我就知道这些事情瞒不住你,你终究还是来了。”
“舅舅,我——”姜翎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平远侯打断。
“孩子,先听我说。”
姜翎瞬间止住了嘴,不再多言。
“你自幼就被人掳走,说起来,咱们还未见过几面。你这孩子,面相长的就与你娘极为相似,今日一见,也是如你娘一般聪明。我自以为早已欺瞒了过去,不曾想还是被你发现了。”
“舅舅。”姜翎哽咽。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种感觉,感觉平远侯是在说遗言。
“我啊,这一生没有骨气,没有继承老侯爷的杀伐果断,害的整个侯府如今沦落到此地步,如今你表哥和表姐都已长大,我便也放心了,只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外祖母,她先前因为我的事情受了连累,遭了大难,你日后且要好好替我照顾好你外祖母,以免要你舅母劳心。”
姜翎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她急忙伸手抓住平远侯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别再浪费力气了,我知道自己早已油尽灯枯,如今也只想再过几日的安稳日子。”
“舅舅?”姜翎一脸不解的看着平远侯,眼中尽是悔意。
“镇南王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如今大理寺卿虽然替我找回了清白,但是镇南王睚眦必报的性子,又怎么会让我独活,早在他把我从大牢里放出来的时候,就让我服用了鹤顶红。”
“鹤顶红?”姜翎双目通红,愣在了那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