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半小时后,柳慕秋的卧室门被敲响,柳慕秋过去开了门,就见傅漠年站在门外,挺拔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似是把她的门口都要堵住了。
柳慕秋在这里住几年了,这是第一次,有成年男性站在她卧室门口。
这感觉有些违和,柳慕秋看傅漠年的眼神,便带了点莫名的打量和深思。
傅漠年垂眼认真看她,“睡了?”
柳慕秋被他温柔的嗓音拉回魂,摇摇头,迈出房门,顺手带上了门。
俩人并肩走着,“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客房就在孩子们卧室左边?”
傅漠年嗯了一声,“我知道,我以为你睡了。”
柳慕秋哦了一声,“麟宝铮宝都睡了吧?”
“睡了,他们玩累了,睡得可香。”
柳慕秋一时间有些恍惚,因为,这些对话,在她锦都那间小房子里经常上演。
想不到,不同的地点,他们的对话,还是依旧差不多。
显然,他俩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看似平淡,但其实,处处透着些小幸福。
俩人进了卧室,傅漠年在床上躺了下来。
柳慕秋一边做准备一边对傅漠年说,“对了,麟宝铮宝一直很想看足球比赛,这个我不太懂,你哪天有时间,带他们去现场看两场吧。”
在运动方面,柳慕秋对小球类比较擅长,集体的大球,她没玩过,连规则都不懂。
“行,我晚上问问他们想看哪场。”
而男人之间,总有某种事物,是可以让他们完全消除年龄隔阂的。
就好比女人之间,也是一样。
“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这是这几天以来,柳慕秋第一次主动问他的病情。
傅漠年不想她有负罪感,尽量轻描淡写地回道。
“还行,就是恢复了吃药才能睡,早上得吃止痛药才能工作的状态,不过,服用的量比以前少很多。”
柳慕秋拿着银针转过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嗯了一声,“看来,中药还是得熬,今晚我帮你熬好,你带回酒店,和以前一样睡前服用就行。”
傅漠年对上她的眼,“按你的意思来,我都配合。”
柳慕秋瞪他一眼,“现在倒是挺听话,当时骂我时,怎么不想想,我让你少动怒少生气?”
对柳慕秋的情绪感知,傅漠年向来是很敏锐的。
他很自然地,察觉到她的情绪起了微妙的变化。
于是,他试着,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结果,她没躲,只由着他捉着,过了几秒,才皱眉问他。
“傅漠年,针还扎不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