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看着面前情绪激动的杨广,段颍不禁有些怜惜,谁能想到当年不过舞勺之龄的少年,竟也有如此悲惨的过去。
不过更让其惊喜的是没想到杨广竟还有窦武之侄的这一身份,虽然,不是直系血脉,但也颇让当初没有救出自家恩主子嗣的段颍感到安慰了。
“没想到仲宏你竟然背负了这么多!”段颍颇为感慨道。
“那老师,您可愿在未来助徒儿一臂之力!只要你我师徒联手,待未来时机成熟,一举推翻他这四百年汉室江山也未尝没有可能!”见段颍已经默认接受了自己身份,杨广连忙趁热打铁劝说道。
可是令杨广颇为失望的是,段颍竟默默的摇了摇头道:
“仲宏,恕老夫无能,帮不了你!老夫虽怜我恩主窦武之事,但吾毕竟身为汉臣多年,就算当今陛下行事有缺,但先帝毕竟待吾不薄,吾实不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杨广听闻此言只觉无尽失望,想不到自己努力良久,竟还是不能彻底说服段颍让其投入自己的阵营。
就在杨广一阵失落之时又见段颍说道:
“可是,仲宏你与我不同,你此生并未真正受过汉室恩荣,且与汉室之间还有血海深仇,就算身为日后吾的唯一弟子不提,就凭你是媃儿以外吾之恩主所留唯一男丁,吾也不好过于袖手旁观!”
“老师的意思是?”杨广有些惊讶道。
“唉!就当是老夫补偿给媃儿和大将军的吧!待老夫百年之后,老夫麾下所有的一切便都当作嫁妆助你一臂之力吧!”
“老师此言当真!”杨广惊喜道。
“怎么,你还真就巴不得老夫早点死吗?”段颍没好气道。
“弟子怎敢,弟子只是……只是……”
“好了,老夫是开玩笑的,老夫知道凭媃儿那隐藏的身世,为你家大妇是不可能的了,但老夫要你发誓,待日后媃儿随你之后,你一定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你可能做到?”段颍严肃问道。
“老师放心,日后媃儿若入我杨氏之门,广虽不能予其大妇之名,但定会予其大妇之实,在其与蔡荀两家女郎之间,广必会一视同仁,绝不让其受半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