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的话,老夫可是听到了,若是你将来有违此誓,未来即便是老夫不在了,老夫麾下的湟中义从也必会为媃儿讨回一个公道来!”段颍强言道。
“老师放心,广一定说到做到。”杨广再次保证道。
“嗯!既如此,老夫也不能不先作表示,现在还在你麾下的那八百湟中义从即日起就暂时先归于你麾下,保护你的安全吧!”段颍说道。
“老师此言当真!”要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家兵,乃是真正的百战精锐,杨广此行若不是有如此精锐之兵在手,恐怕此次北伐的结果就又会是另外一番局面。闻得此消息的杨广又怎能不大喜过望呢。
“好了,瞧瞧你那出息,只要你在老夫尚在之时,不要做出太过出格之事,剩下的湟中义从,今后老夫也会陆续交到你的手中的!”段颍没好气道。
“陛下,想来这也是老臣最后能为大汉做的事情了,今后大汉的未来若何,就看大汉自己的了!”段颍心中暗念道。
“是老师,是弟子失态了!”杨广闻言只好闭嘴道。
看着自己这还略有些不成熟的弟子,段颍无奈摇了摇头道:
“好了,此事你就烂在心里,待时机到来之时,老夫自会派人将媃儿护送到你这里,将来老夫若是不在了,你们俩个可要好自为之!”
听了段颍这颇为悲观之言,杨广不禁好奇道:
“老师,您难道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无事,不过是老夫略有些感慨罢了,好了,老夫也是时候告辞了,记住,若是有空便多来我的府中看看媃儿,那小妮子自从年幼时经历过那件事后便一直胆小怕生,还望你日后能多陪伴她一些,多给她一些宽容!”
“老师放心,等忙完这些日子后,我必会经常去看望媃儿的!”看着段颍转身离去的背影杨广保证道。
待段颍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院外后,望着这空荡荡的书房,杨广终于能够松了口气,心中想到:
“接下来便是等刘宏封赏之后,洛阳这场大戏的开端了!”
当夜杨广在向杨奇详细禀明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后,父子二人经过交流,终于再次重归于好。而杨奇在听完段媃的身世后,更是感慨万千:
“想不到段纪明竟是如此忠义之人,当初老夫等人都看错他了!至于媃儿之事,老夫同意了,不过媃儿毕竟身份太过敏感,待来年你娶过伯楷和慈明兄家的两个女娃后,他日再找个机会将她迎回府吧!”
“诺!孩儿明白!必会将此事办好,绝不会给杨氏带来任何麻烦的!”杨广当即保证道。
“嗯!这些日子,我儿也辛苦了,这几日就好生休息吧!”杨奇点了点头道。
“诺!孩儿告退!”杨广依言退出了杨奇房内,在了解到自家兄长经过华佗半年来精心治疗之后,身体已经基本痊愈后,与杨亮简单交流了一下便以身体疲惫为由回房中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在熟悉了军中那套作息之后,杨广便早早的起身,将自己昨日准备完成全套儒家经典的雕版之事委托于族中木匠秘密打造之后,便回书房将日后自己将要入宫献予刘宏的科举之策,详细整理了一下,便静待北面消息的归来。
半月后,在基本稳定了北疆局势之后,此次北伐的三位主将在交接好各自的事务之后,便携快马匆匆的赶回了洛阳,静待朝廷对此战最终的判决。
在前往皇宫的路上,相较于后面接着鲜卑撤军之机予以鲜卑重创而将公折罪的臧旻和田晏两人,此次于幽州寸功未立,反而损兵折将的护乌丸校尉夏育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唉!也不知道这次究竟能否保住性命!”夏育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失利罢了,就让吾当年麾下的护羌营司马成了这个德行!”这时突然一支手掌拍在了夏育的肩上,对其耳边淡淡说道。
夏育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