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见众将皆士气高昂,当下肃然道:“众将听令!你等即刻备齐兵马,昼夜更替,轮番强攻,务必在次日天明时分,拿下营盘!”
“诺!”
众人得令,唱了一喏。
顿了顿,杨广环顾众人,又大声喝道:“徐晃何在!”
“末将在!”徐晃抱拳应声而出,跪倒在地。
“令你率本部五百人马,游走接应,督战后军!若有畏惧不前者…斩!”杨广接着取出一枚令箭,付与徐晃手中。
“末将尊令!”徐晃恭敬的接过令箭,肃然应道。
“来人,取我绢笔来!”
半晌杨广龙飞凤舞写下一封书绢,送到亲兵手中,交待道:“汝且星夜送此信于元俭手中!”
“诺!”
亲卫小心翼翼的收拢书绢贴身收藏,当即出帐,飞马而去。
杨广这才握剑而起,猛然拔出佩剑,一刀砍断身前案几,高声道:“如今襄城近在咫尺,贼军人人自危,现下贼兵援军已没。此刻不前,更待何时!”
“打破营寨!生擒贼首!”杨广剑指南方,高声喝道。
一时间,群起激昂。众将纷纷回到各自岗位整顿军马而去……
另一边,叶县一战,廖化清点手下士卒伤亡,四百余人,如今只剩下两百多人,且人人身上此番却是真刀实枪的伤势,每个人都是浴血全身,浑身透露出森森杀气。
“汉军的训练果然有素,混战之中,伤亡多是黄巾降卒,此战虽然是偷袭致胜,但却依然折损不少。不过,还好总算是完成主公的计策了!”
廖化环顾身边众人,只看当初四百人马,如今折损半数,不禁脸上微微有些痛惜,尤其伤亡者多为自己前部,心里更觉不忍。
“想必,我送出地捷报此刻应该已经到主公手上了吧!如此一来襄城城破,便是指日可待了!”廖化默然无语,眺眼望向西北,暗自想到。
一时间这又才回想起昨晚一战,
“七千黄巾,半数竟然死于我手……唉!”
原来当日蔡县贼首得廖化劝阻,心里愤愤不平,又兼心中贪念,当即便停军驻扎于叶县城南,四千人马声势浩大,一时间弄得叶县守军人心惶惶。
“那蔡县儿如今屯兵城南是为何故?莫非还想强攻我叶县城池不成?区区不过四千人马,我叶县内一千守军,更有城池相托,何惧尔等攻来!况且,若让我家渠帅知道你敢来打叶县,襄城三家兵马,合共万人,必不会善罢甘休!”
叶县守将自恃背后有襄城人马做后盾,如今五家共抗官兵,那蔡县贼首,必不敢弃官兵而自相残杀,心有所恃之下,便不再过多理会,只是叫人把手城门,小心戒备。
但次日,南顿援军同样到得叶县之外时,叶县守将却仍然遵照自家首领的命令,不开城门放人进城修养。
与蔡县贼首一样,这南顿贼首当即勃然大怒,正欲攻城,便见城南处有几骑飞马而来,为首者正是廖化。
“渠帅,此刻不当攻城,我家大帅如今正屯兵城南,特来请渠帅前去一叙!且待见了我家大帅再说不迟!”
廖化见南顿贼首,只见他正欲强攻叶县,当即劝道。
“哼哼!这叶县小儿欺辱我等太甚,且待我攻下城池,再请你家渠帅入城把酒言欢!”
南顿贼首只是愤愤不平,不听廖化之言,依然自顾自的便欲强攻。
廖化心里一急,慌忙拉住南顿贼首的马辔,小声道:“渠帅应该是知晓,我家渠帅素来与叶县有隙,如今我军也是不得入城,此番便是大帅让我来请渠帅前去一叙。不为其他,正是为了襄城一战与此番受辱所图!”
南顿贼心里微动,当下只好命令麾下众人暂停攻城,驻军城东,与城南蔡县人马遥相呼应。
自己则随廖化去往城南大寨,在见到蔡县贼首之后,在其示意之下,廖化便将前日所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