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这经常驾着这些舢板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一心想要巴结的大爷刘广。
常希大被这事儿搞得一头雾水,猜不透这位刘家大爷搞得如此神秘兮兮地,究竟是所为何来。这几只舢板既然是他在此暗用,那自然不会是去到宛子城那边与二爷刘麟勾结,他们哥儿俩本就是亲兄弟的关系,倘若有事商量的话,完全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来往,怎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了?
这常希大也不是傻子,知道因为老爷刘豫立了新夫人之事,使得刘广、刘麟两兄弟搞得势不两立,形同水火。由董夫人一手拉扯大的刘广对父亲此举心怀记恨,带了自己的亲信和一小支队伍在这梁山的牛头峰上屯扎居住,奉养母亲。
而并非由董夫人生养的刘麟则认了受宠的新夫人做娘亲,受到父亲的重用,在宛子城里统领大军,准备趁着天下大乱干出一番大事。
常希大明白,这兄弟两个虽然都被老爷安排在了此处,却是互不统属,各自为政,虽不至于矛盾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但若说他们哥儿俩私下里有什么联络,那是绝无可能之事。
既然这样,那大爷刘广这么神神秘秘地,时常驾船去往何地?
常希大百思不得其解,可他也知道刘广既然如此行踪诡秘,所行之事不管是好是坏,定然是不欲被人知道的,他万一发自己撞破了他的形迹,则自己的处境将会变得大大地不妙,说不定于自己的性命也会带来大大的妨碍,因此,常希大遂熄了原本指望着此事邀功请赏,出人头地的念头,砍柴之时也不再朝那边的山坡之处走动。
如今常希大受了张梦阳的胁迫,迫不得已救他摆脱了束缚,且又被他描绘出来的前景给给吸引住了,当被张梦阳问到该当如何逃脱生天之时,便把自己发现的那条偏僻的小路,和水林之中藏着的几条舢板之事告诉了他。
并且断定如此月黑风高之夜,那几条舢板一定藏在那里,只要能得到其中一条的话,那他们两人也就算是脱离了险境了,因为从这里驶往宛子城,须臾可到,待天亮之时上面的人发现张梦阳破囚而逃,他和常希大两人早已经在宛子城里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了。
张梦阳听了常希大的计策,心中的那份高兴用心花怒放都不足以形容,似乎眼前已经浮现出了身在宛子城声色犬马的逍遥生活,白天吃酒玩乐,晚上搂着钱多多大被长眠,让刘豫这个大汉奸的头顶上,长满葱茏茂盛绿草地,那才叫一个快活呢。
“最好是让多多从我而得了梦熊之喜,将来让刘豫那老家伙糊里糊涂地替我养儿子,那才是小爷我这个爱国者,对他的最大的惩戒呢!”
张梦阳心中美滋滋地想着,口中一叠声地催促常希大赶紧地去找那几艘舢板的藏身之所。
“舅老爷,跟我来!”常希大迈步在头前带路,张梦阳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后,在崎岖的山石间七转八转地,用了不多时,竟渐渐地似又有了登山的趋势。
张梦阳问:“老常,这黑灯瞎火的,那路径你可记得确切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