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罚，吓尿实在是太正常了。
有德直接崩溃地大哭出声，再也不敢嘴硬隐瞒了。
“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只，只求皇上能对奴才网开一面，这，这件事奴才真的没有参与，奴才就是偶尔听到有禄的抱怨罢了。”
“说！”
有德抬头，微妙地朝段则行的方向看去一眼，这才吞吞吐吐地道：“奴才此前，听到有禄抱怨过一次，说我家殿下明明是嫡出，却不得皇上看重，反倒是齐王却……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苏贵妃得宠，若是没有苏贵妃，两位殿下的处境，定然和现在大不相同……”
有德的这番话说得音量不高，但每一个字，却清晰无比地钻进了淳文帝的耳中，也瞬间就点燃了他的怒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铁青，周身也再次萦绕上了一股森然的怒意。
段则远也适时露出了难看的面色，但却没有发作，只是朝段则行投去了一记目光，那记目光中，尽是冷意。
那冷意中，又暗藏着一股微不可查的得意。
段则行捕捉到了那抹得意，对此，心中也是心知肚明。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段则远为他设计的一个圈套罢了。
有德有禄本就是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们会为段则远所用，也半点都不奇怪。
有德说完了那些话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多大逆不道，他当即又飞快找补和解释。
“奴才当时听到立马就呵止了他这大逆不道之言，但，但是奴才万万没想到，他在今夜竟，竟然敢胆大包天地对苏贵妃下手……
奴才若是事先知道了，定，定然会不顾一切地出手阻拦，绝对不会让他有动手的机会！
皇上，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个字的假话。
这件事，也跟我家殿下无关，他，他完全不知情的！
这全然就是有禄的冲动之举，与我家殿下没有半点关系，如若不然，方才我家殿下也不会及时出手救了苏贵妃。
皇上，请您一定要明察真相，不要因此迁怒到我家殿下身上……”
有德一声声哀求着，言辞间全是对自家主子的忠诚与担忧。
淳文帝静静听着那些话，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平静，没有半分波澜。
就算这件事不是段则行指使的，淳文帝对他，也已经生出了芥蒂。
因为有德说出来的那些话，因为有禄做出来的那些事，全都精准无误地挑拨着两父子之间的关系。
若是段则行平日里没有在他们面前表露过类似的想法，他们又怎么会对苏贵妃生出那么大的恶意？又怎么会说得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做得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