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在等她抽完这支烟。就在斯伶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你搬出去了?”
她声音闷闷的,似乎是躺了几天嗓子不舒服,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嗯。换了新工作。”
“正好我也搬家,你爸留下的东西记得拿走。”斯母又点了一支烟,深深的把云雾吸进肺里,吐出来的烟雾却轻缓芬芳,在两人直接打着转儿,“不过我大部分都烧掉了。”她缓缓补充到。
嗓子好像是太久没有喝过水,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干涩无比,“人都走了这么多年。恨散了,说不定会有些东西留下来。”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是想把前面的字再吞回肚子里一样,眼睛也不住的看向站在窗边的九泽。
“那就今天吧。我刚好有时间。”烟头被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踩灭,“麻烦你们收拾一下了。”
九泽转过头来,刚想开口就被斯伶打断。
她光着脚站在烟灰上,胸口久违的顿顿的疼:“我很久没有发病了!”
“哦,那就麻烦,你,收拾一下。”斯母没有回头,声音依旧不急不缓,透着不可一世的高傲优雅,“下次不要留我的电话了,秋莉,是你经纪人吧?留她电话好了。”
……
“一个醒了,另一个又晕了。我是造了什么孽!”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姐的牢骚才传进耳朵里。九泽虚虚的靠在她肩膀,吸着屋子里的水果气息。
“这姑娘长得挺漂亮,刚醒就抽烟。”
“和男朋友玩的花着呢。”
“小点声。”
“在医院抽烟还不让说啊?就是说给她听呢。”
斯伶没听到一般,把脚底的烟灰蹭掉,去卫生间拿了工具,将地上一片狼藉收拾起来。
“你不生气?”九泽小心翼翼的问,“我给你出气?”
斯伶回了他一个笑脸,“她们不知道我到底能和男朋友玩的多花。”收拾妥当,斯伶和九泽一摆手:“走吧,去看看我未来男朋友怎么样了。”
“记得把衣服钱要回来。”
“你还是先帮我想想怎么找人吧,我现在就像是熊瞎子掰苞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