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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媛惜泣血叩首以绝。”
此封书信之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柳驰幡然悔悟的殷殷期盼,溢于言表。
然则,用词含糊不清,多为指代,令人摸不着头脑。
虽然花重锦明知柳媛惜所指之事,便是科举舞弊大案,但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没办法与柳家对质。
花重锦看罢书信,朱晓雨又将她在厢房外所见所闻,一一说与花重锦知晓。
“看来,柳家也并非背后主使,应是被拿住了什么把柄,受人威胁罢了。”花重锦思量着,得想个办法撬开柳家人的嘴。
朱晓雨闻言点了点头,又道:“柳家近来交往之人中,必有可疑。
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纵然柳家遭人威胁,以全家上下安危逼迫柳主事,柳主事又是从何处,得到的会试考题呢?”
“柳媛惜并不知会试考题,亦未将考题告知家人。”
花重锦摇了摇头,指着信上“天地君亲师俱在,然忠孝难两全,儿惟一死以谢天下”一行字,叹息道。
“难道说,背后主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柳主事不肯出卖侍中大人,便在她死后,以收受贿银之事栽害于她,以牵连兰台?
可,会试考题到底是如何泄露的?”朱晓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咱们这里情报不足,此事先放到一边。
据你所讲,柳夫人是自己偷偷藏起了这封绝笔,也就是说柳驰并不知情。否则,他必然会销毁此信,以防落入他人之手。”
朱晓雨微微皱起眉头,迟疑道:“虽说如此,一旦柳夫人发现书信被盗,难保不会告知柳大人。”
“我倒是以为,这位柳夫人虽然看重儿子,但对女儿也是感情深厚。不然,不会背着柳驰偷偷留下这封书信。
一时半会儿,柳夫人应该不会将此事告知柳驰。”
此时叩门声传来,花弋在外禀报,说是伙计来传菜了。
花重锦示意朱晓雨入座,待膳食都摆放好了,便道:“请朱经历先用膳罢,这座酒楼是咱们自己人开的,不必拘束。”
两人用过膳后,又说起了柳家之事。
“这柳府之中,除了这封绝笔以外,朱经历可还看出了什么可疑之处?”花重锦有意考校一二,出言询问道。
朱晓雨略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除此之外,尚有三处疑点。”
“愿闻其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