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只有姑姑和我,还有安玉琳。
姑姑自是不可能,那安玉琳,也断没有如此行事的理由。”
“知晓考题的,可未必只有陛下和臣等三人。”
甘棠此言倒是令皇上一惊,皇上忙追问道:“姑姑言下之意,是?”
“陛下,这题目是内阁呈上来的。虽则有三道备选,可陛下御极多年,阁臣们多少能上体圣心,未必不能猜想出,今春会试所选题目。”
皇上沉吟一阵儿,才道:“如此一来,有嫌之人便多了起来。可,阁僚们高居众臣之首,若说铤而走险,做下这等事来,实在令人费解。”
“陛下,臣不过是说出一种猜测。无论是什么样的机密,一旦知情人多了,便难免不慎泄露。
既然从源头查起,难以推算。臣想,安掌印必会从那些贩卖考题的人口中,问出些线索来。”
皇上颔首道:“也罢,就先看安玉琳如何行事。此案还是要快些了结才行,不然姑姑还要整日为这些折子,殚精竭虑。”
虽说皇上有心为甘棠分担,但毕竟君臣有别,而且以甘棠的性情断然不允,故而他也未提及。
甘棠与皇上夜谈之事,很快便传到了安玉琳耳中。他神色莫名地吩咐了冬早一句,叫骊珠明晚起再领罚,别冲撞了御驾。
夜色渐深,甘棠恭送皇上离开了静思殿,便开始挑灯夜读。
湘竹在一边伺候笔墨,见时辰越来越晚,忍不住开口劝道:“这几日虽然事务庞杂,奴婢还是恳请侍中大人早些歇息,以免陛下忧心。”
甘棠笔下一顿,又批完了一本折子放在旁边,才道:“罢了,安置吧。”
湘竹伺候甘棠往内室睡下,自己便退到了外间值守。
静思殿内,种种布置均与望鹤殿不同。甘棠又心中有事,辗转反侧,一时竟不得入眠。
不多时,外间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甘棠略一思量,装作熟睡的样子,却是抬手握住了枕下的宝石金柄匕。
这匕首还是花重锦当初离京前交给她的,说是愿赌服输,其实还是为了叫她多个防身之物。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越来越近。
甘棠微微眯着眼睛,隐约看到来人略拉开些床帏,便直直地望着自己。
这间内室的窗户,距床榻较远。故而这一站一卧的二人,均是看不清对方的神态。否则,来人便会发现,甘棠略微颤动的睫毛。
“阿棠……”
那人一声轻叹传来,甘棠便松开了握着的匕首,忽然睁开眼睛,开口道:“烛暖香闺小,不知玉郎深夜来访,意欲何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