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姑馆乃是男院之设,可往来客人亦俱是男子。
甘棠忙阻道:“青溪要开开眼界,也不必去民间欢场,平白叫人拿了把柄。教坊司里,亦有专精琴棋书画、歌舞戏剧之男伶。我带你们去一趟,就是了。”
说罢,甘棠又看了看甘旭和朱家姐妹,对洛青溪道:“青溪先到楼下稍候,也叫人备了马车来。”
洛青溪带人下了楼,甘棠对朱家姐妹道:“兰台遴选女官之事,不日便要开始,只是还需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造花名册及让有志女郎赶到京城。到时,要考的便是时务策论和经义,二位小姐可早做准备。”
“回侍中大人的话,民女才疏学浅,难当兰台中枢之大任,准备去参加今年武举,实望能做个捕快,便足平生之愿。”朱晓雨开口答道。
甘棠一怔,见朱晓雨目光笃定,便知其志不在坐朝立班。
“都是为朝廷做事,捕快也很好,晓雨妹子可要好好准备。”甘旭忙插言道。
见甘旭如此维护朱晓雨,甘棠展颜一笑,道:“罢了,是我唐突了。不管是要准备文科武举,还是准备兰台应试,都要好好下一番苦功。我就不耽误二位小姐了,就劳烦兄长代我送她们回家罢。”
甘棠别过甘旭三人,便带着洛青溪等人去了教坊司。
教坊司业听说兰台侍中甘棠,带着洛将军等人来了教坊司,忙迎到院中,道:“下官丁春和,拜见诸位大人。”
“不必多礼,”甘棠免了礼道,“洛将军久在军中,少有接触舞乐。本官带她来欣赏些歌舞戏剧,你再着些男伶侍宴。”
丁春和连忙应是,甘棠叫人先引着洛青溪等人往里走,又对丁春和嘱咐道:“别叫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来,否则,别怪本官翻脸无情。”
甘棠带人进了教坊司,还叫男伶侍宴的情形,不多时,便被报到了司礼监。冬早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消息,他怎么报给干爹啊。但这事儿,又耽搁不得,冬早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值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