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以为需要相互试探一二,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玉面阎王,竟如此沉不住气。如此也好,他开口道:“安掌印单刀直入,老臣也不绕弯子了。前者,老臣的一些门生,虽是职责所系,但多少冒犯了掌印,老臣在这里给掌印赔礼了。”
“那些人用尽心机,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咱家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听安玉琳话里有话,潘国兴面上神色不变,笑道:“过去的事,便过去了。重要的是,这场风波,却叫如今的兰台侍中大人,坐收渔利了。老臣想,这也不是安掌印愿意看到的局面。”
安玉琳冷嗤一声,道:“还不是御史大人们将心思都放在咱家身上,弄了个刀折矢尽。这才叫人家以逸待劳,杀了个措手不及。如今木已成舟,即使咱家不虞,也没法子可想了。”
“据老臣所闻,当日安掌印不在朝中,是去处理那件事情的首尾,没想到叫甘旭给拖住了。这口气,安掌印难道就这么忍了吗?”
安玉琳暗想,潘国兴这个老狐狸,果然是想挑唆我出手对付甘棠,且看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咱家毕竟是宫廷内侍,皇命难违,不知潘大人有何高见?”
潘国兴面上关切道:“安掌印常侍驾御前,自然更得陛下倚重。换言之,只要想办法叫甘棠出宫,自然慢慢就与陛下疏远了。到时候,兰台存亡,不过安掌印一句话的事儿。”
“潘大人好想法,只是实行起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安玉琳怎么可能叫甘棠出宫,他转而道:“尚书大人执掌吏部,就没想过从用人上做些什么吗?毕竟得中科甲,也只是个开始。咱家可是听说,好多没有门路的人,派遣授官还且得等呢。”
潘国兴微微摇了摇头,叹道:“陛下既已下定决心,自然会垂询、过问此事,老臣这个礼部尚书也不好做啊。不过,说到底,此事皆因甘棠而起,关窍还是在她。掌蓝批之权,明摆着是要跟代掌朱批的司礼监分庭抗礼。安掌印如此推脱,莫不是有什么顾虑?”
“咱家的顾虑,潘大人如何不知?”安玉琳淡淡道:“甘棠乃是陛下潜邸旧人,虽不能称是故剑情深,也是简在帝心。潘大人莫非想用三言两语,就让咱家出这个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