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攀附严党的那些害虫,吃掉多少就得让他们吐出更多,钱财什么的不好查清原委,一律收缴国库,但土地该还给百姓就要还给百姓!”
“这个法子可行。”于可远肯定道,“高师傅是内阁次辅,有他出面,讨一个分宜县知县的官并不为难,何况教谕升知县本就是合理的升迁。您愿意入虎穴,想来也知晓其中危险,多余的我不多言,但有难事,不要忘了我们。”
海瑞:“可就算派我去分宜做知县,也不一定能阻止严党和岐惠王将这些谣言散到更远。现在又牵扯到皇上,一旦处理不好,恐怕事情会僵持下来,如今内忧外患,是一刻也不能耽搁。我想,藩王作乱这个事,能早些收场还是早些收场为好,谭大人、戚继光和俞大猷都在这里,捉拿逆贼也就是顺手的事,如此优柔寡断,还要等什么?”
“在等叛徒们都崭露头角,一网打尽。”于可远沉声道。
话音落下,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正是谭纶,朗声道:“可远说得不错,形势再危险,也要等叛徒们都露头,不然叛逆时时杀,杀也杀不尽,后患无穷也!此可谓毕其功于一役!何况,事情也就在中秋前后,必定会有个结果。”
众人纷纷朝着谭纶一拜。
海瑞问道:“谭大人,你说的中秋前后有个结果,是怎么回事?”
“刚刚传回来的消息,高府和于家为你们筹备婚礼,背后果然是严党余孽的把戏。”谭纶对于可远道,“他们辖制了高礼,因高家和于家的一些官员都和严党有勾结,无论是利益还是性命,都只能听他们发号施令,如今滔天的脏水就要往可远身上泼,由可远漫到胡部堂,漫到太岳,漫到王老爷子,甚至两位阁老,裕王和王妃身上!他们散布谣言,无非是起定民意,助他们成就此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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