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剥夺他们的生命。”
话说道此处,老夫人也不再接话,低下头沉默不语。
沈舒窈心口睹得慌,他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对娘亲的,口口声声将商户之女挂在嘴上,自持高贵,做的却不是人事。
从刚刚起就沉默不语的沈岱开了口:“好,我答应你。”
沈舒窈本以为他们如此力保沈敬弛,沈岱会选择说出当年的真相,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且过去了这么久,凭她的一己之力,也不能奈何国公府的根基。
却听着沈岱接着道:“将沈敬弛这个不忠不义的人剔除族谱。”
比沈舒窈更惊讶的是沈敬弛,他跪行到沈岱面前:“大伯父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敬弛啊,您小时候不是最疼我了吗?”
沈岱无力的拂开,拽着他袖子的沈敬弛:“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如何能怪得了别人。”
“大伯父,从小到大我犯了错不都是你帮我处理的吗?杀了两个人而已,大伯父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帮我的对不对。”沈敬弛神情慌张,说完,用恳切期盼的眼神盯着沈岱。
他没了国公府的庇护岂不是生不如死,先不论那些自己曾经欺压过的人会不会伺机报复,就说这些年衣食无忧,五谷不识,到了外面要如何生活。
沈岱却在他说出杀了两个人而已的时候,心凉了半截,虽然赶他走是不得已为之,但是不知道沈敬弛已经被惯得如此无法无天了。
沈舒窈觉得沈敬弛表现在情理之中,反倒是那苏氏看起来十分反常。
听到沈岱说这个话,反而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让沈舒窈觉得异常奇怪。
自己儿子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刚刚还那么咄咄逼人,听见沈岱不愿说出真相之时竟然悄然松了一口气,仿佛她最爱的儿子在真相面前都不值一提。
族谱就在祠堂里放着,沈岱不再管鬼哭狼嚎的沈敬弛,起身拿起已经沾好墨水的毛笔。
盯着族谱,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落了笔,在沈敬弛的名字上落下了重重的一笔。
大局已定,屋内一片沉默,那具尸体手中紧紧握住的灵芝,不知怎的突然,突然掉到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沈敬弛脚边。
在一片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诡异,可沈敬弛却是连害怕都忘了。
他被赶出国公府了,从今往后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平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