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吃完把药吃了。”
于夏点头:“谢谢。”
陈澈冷哼了声:“瞎客气什么,先吃,吃完了再跟你算账。”
于夏拿筷子的手停在半空,她抬头看过去:“算什么账?”
陈澈冷下脸:“我今天要是不来找你,你是打算病死在寝室?”
“……”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于夏鼻尖有些酸,忽然没了底气,她摇了摇头声音微哑带着点哭腔:“没有。”
操——
陈澈眉心一跳,忍不住飚了句脏话:“你别哭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于夏哭,突然有些自责和手足无措起来,他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一包纸巾,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手抽了几张递过去:“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哭什么啊。”
“……”
“哎,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你是爹,我不该凶你,别哭了别哭了。”
于夏抬手一把拿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扭过头不看他:“快闭嘴吧你,谁说我哭了!”
却不想,这一转头却看见不远处,季清予正跟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打饭。
那个女生穿着这个季节最流行的驼色大衣,带着同色系的围巾,扎着高马尾,侧脸线条流畅,一看就是个美女。
随着两个人位置的不断变化,于夏也看清了那个女生的正脸,
很漂亮,很许恬一样漂亮。
她还来不及细想,刚刚抑制下去的情绪就再一次决堤,于夏只觉得眼眶越发酸涩难忍,心底也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情绪。
原来就算是没有许恬也会有张恬王恬李恬,而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人,大部分都是像他一样颜值又高又耀眼的人,总之永远都不会是她。
她以为这大半年来减少和季清予的交集,她就可以如愿放下这个人,可此刻汹涌的难过,和无数个夜里在日记本上留下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名字,都再一次昭示着她的内心。
她放不下。
这段时间的疏离只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她还是会难过,还是会嫉妒,还是会想哭。
原来,感情是不可抑制的东西。
暗恋像是一片寂静荒芜的沼泽,里面满目疮痍,寸草不生,而她困在沼泽中央,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