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戈与这一位漂亮姐姐认识了两年之久。
而这一位漂亮姐姐在遇到薛戈之前的人生大概就是被一个人以口述描绘出来的世界。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当年本应该分道扬镳的两个人竟然在今天再一次相遇。
阳光明媚只能给这一位美丽的女子添加上一分色彩,而且是那种浓墨重彩的一笔色彩。但色彩只是色彩,永远不可能成为引人注目的主调。
一只斑斓的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到枝头上,像是一只极其罕见的阳树鸟。这种鸟是依靠纯阳树而活,也会因为纯阳树而死,只有纯阳树的树叶才可以让这一只阳树鸟活下来,而阳树鸟的粪便就算是只有指甲盖大小,那也是纯阳树生长的必须要的肥料。
二者相互依存,才可以平衡纯阳树的不绝种以及阳树鸟的不灭绝。
女子笑起来的时候像是一位佳人倾国倾城,她只是轻轻撩拨一下自己的发丝就好像在诱惑着每一个看见他的人。
薛戈眼神清澈,或许是很久没有见到过自己这个异姓姐姐了,他便飞快来到姐姐身前站定,让然后像是一位画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将自己的姐姐与自己心目中的那一位姐姐开始对比,然后便是一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姐姐。
赵晶身体柔软,心中的宁静在这一刻全都平静了下来。
远处,那老妪整个人呆若木鸡,然后便是惶恐,惊惧,不可置信,然后就是暴怒中的深深怀疑!
“小杂种,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还不快从我家小姐身上离开,你这个小杂种!”
她暴怒,她暴跳如雷,她整个人好像都已经陷入了癫狂当中。
市井巷弄里面有一句话很容易激起老人的暴脾气。
这位既是看守,又是照顾,也是监视赵晶的老妪此时像极了一位更年期老人。
还是熟悉的味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的薛戈将头放在女子的肩头,然后又轻轻松开女子的腰肢。
他的眼中没有那种男人看女人的欲望,更不可能有,所以便只有一双仿佛可以说话的眼睛。
一双灵动的眼睛里面,充满的应该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才对,可薛戈却是宠溺神情。
于是,这一位看不见外界事物的女子却好像现在已经睁开了眼睛,真真切切的看见了薛戈眼中的宠溺。
她平静的抬起手,先是捏了捏薛戈的下巴,然后又扯了扯薛戈那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最后她抚摸着薛戈的眼睛与额头,最后她灿烂一笑:“你来了?”
——
坐在大堂里面的八个人有些沉闷,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压抑,因为有些人的位置不动声色的往前挪动的时候,有些人的位置就要向后面默默退下去。
终于,一位腰间有一块白色玉牌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如果东国真的发生了这件事情,可为什么我们在南疆那边的人没有一个回来通风报信的?甚至都没有一个人给我们传递一个消息?”
他随手的将手中的谍报甩在桌子上面,让语气低沉言语恳切:“我希望各位可以认认真真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着的东西,而不是像是一群死狗一样拖着大腿一步一步的吃着老本,我们并不是一个成立宗门,因为我们还不配。我们只是一个正在不断向外扩张势力,不算加大力度需要掌控更多山脉水河的发展仙府而已,所以各位凭什么觉得自己现在可以躺在功劳簿上享清福了?”
中年人一声暴喝:“谁给你们的胆子?”
砰的一声!
中年人猛然一拍桌子,大堂之中鸦雀无声的同时,相互之间的换位置也慢慢的停下来了!
中年人随意指了一个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老人:“郑老,您说,您接下来说。”
被中年人称呼为郑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