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衣摇蒲扇,一个青衫倒提长剑!
摇着蒲扇的青衣男人微笑看着那个竭尽全力想要脱离开墙壁上的陈玄道。
“玄道兄,你可莫要想不开啊,老兄我还有许多未了解之事需要你来给我解答呢,可莫让我杀了这个碍眼之人时你就窒息而死了!”
陈玄道满脸血水,哪敢与那人搭话半句,他只是竭尽全力的运转体内一缕细微剑气开始如同撬锁一般朝着自己的经脉之中钻洞而入,可奈何他的经脉附近却仿佛下了一场莫名其妙而来的泥石流,将他的经脉几乎堵了个严严实实不说,还仿佛在太阳下暴晒了很长时间,本还如同稀泥一样的泥石流时间凝固成了一块一块大如山岳而不可力推的险要关隘!
体内灵气停滞不前先不说,就算体内的灵气不凝滞了,那也根本流转不动,这经脉全都堵死完了不说,就连力气都少的不能再少,就像是从一个三十八岁的中年人瞬间重回三岁稚童时代!
先不说这个废物一般只会想尽办法逃跑的李玄道不谈。
就看那个倒提一把微微颤鸣长剑的青衫男子他冷声喝道:“不知前辈与我们有何恩怨,不如说来与我听一听,何必一开始就剑拔弩张做出一副欲打要打的模样?!”
青衣男子轻要蒲扇,温和笑道:“话不能这么说,难道非要一定要有恩怨才能有打打杀杀吗?”
青衫男子手中长剑不断颤鸣,似有一股磅礴剑气压制不住他沉声道:“在下寒风城边疆铁侍一名,前辈杀我不难,可若是我要与前辈以命换命虽不能,但一定会让前辈的伤势多上几分,到时候不止我们寒风城铁侍全军寻找前辈让前辈恼火不已,甚至极有可能会有银甲侍卫如刮地三尺亦要找到前辈,烦前辈一烦!”
青衣男人自然就是来此寻找这位撰写小说文章却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的宰书人——白哉!
而这个青衫男子则是他口中的寒风城中,边疆最末流的一位铁侍,在寒风城的边疆中自然算是末流之人,可若是出了寒风城入了世,那便是上流中的上流人物。
一般外界之人,只要官帽子不是大到了可以随意调拨边疆战甲的地步,那多多少少都会给这些不要命的铁侍们一点面子的!
毕竟寒风城的边疆铁侍是一些不要命却拥有一定修为境界的冲锋队,也俗称敢死队!
白哉声音不变脸色不变,只是手中摇着蒲扇的手却微微放慢了摇晃蒲扇的速度,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轻声道:“请问一句,你是在威胁我吗?”
强大且很难抵挡的山岳一般的压力咂的青衫男子目眩神迷,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可就算如此,青衫男子还是尽可能的挺拔腰杆子然后俯身一拜恭敬但依然沉下声音说道:“晚辈不敢,只是我自以为前辈应该很不喜欢一群老鼠跟在您的屁股后面闻着你的臭屁一路跟着您吧,如果到时候一两只老鼠若是咬到了前辈的衣角,到时候就算是脾气再好的前辈可能也要恼火万分吧!”
砰的一声,青衫男子刚刚说完这一句话完整,整个人便如同一个风筝急速朝着远处飞去,一身磅礴剑气倾泻天地间之时,刚刚有崭露头角的意思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了,然后用力以压,咔嚓一声传出来的同时,伴随着咔嚓声音的还有一声哀鸣!
倒飞出去甩在地上长剑早已经破碎开来的青衫男子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眼中渐渐有了绝望。
“先天修士!”
他的脑海里面几乎被恐惧占据了所有,但几十年的边疆寒冰磨砺让他强行咽下了所有恐惧,让自己尽可能的在心里面将自己与那位几十年都极有可能见不到一面的先天修士平起平坐!
如若不然,凭借着书中所说的那样,他的整个人的魂魄就很有可能被这一位先天修士控制到死恐怕都不一定知道自己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