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步一步走下去?”
“想要一个听话的孩子没错。哪个父母不想要一个听话聪慧的孩子?你看师父师母不是对我们也严加管教吗?只是师父师母从来没有干涉过你与酥饼,还有我们这些弟子的决定。不管是学习什么兵器,修习哪一门法术,即便是后面是否入天宫任职。他教会我们勇于承担,让我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大概每个父母都有一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美好愿望吧,认为孩子是自己的延续,是这个家族的传承,希望他们能替自己完成未完成的事情。作为担负了极大期望而出生的孩子自然而然背负了一种愿望,可同时他们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意识和感觉。如果能按照父母所想选择,他也许是好孩子,可即便没有听父母的话执着追求的孩子也未必就不完美。林夫人她选择了自己的一生,从周游列国到为人妻,为人母,可她好像从没问过林景的意见。
每个人生来不同,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别人来过?又为什么要替别人来过?有些时候,人也是需要一些所谓的“离经叛道”,人生的一盘棋,求落子无悔。无论走成什么样,都有走下去的勇气。
“我真是不明白这些想法是为什么。”慕隐落将不开心毫不掩饰写在自己的脸上。
“那落落你觉得巫臣舞与季节他们如何?”白易潇继续问道,“他们为了自己的责任放弃相守的机会,你觉得他们如何?”
“他们很厉害。我很钦佩他们。”
“可如果是小瞳,她会觉得可惜吧。毕竟他们那么相爱。其实各人的想法都不同,林夫人不能将她的想法强加于我们,我们自然也不能要求林夫人同我们想得一样。”
“我知道,我只是可惜这些孩子了。”
“凡是有因必有果。林夫人她会得到她自己的惩罚。”
四目相对。慕隐落也要承认,三哥他说得对。
“起来吧。”白易潇起身伸出他的手。
慕隐落迟疑片刻,将手递过去,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住她将她拉起来。真是没想到,白易潇看似清冷,竟然也有温度。两人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一道回去。
巫臣環久别家乡要在此多住几日。巫臣舞也不反对,陪着她住下来。我想也许这只是巫臣舞的借口吧。正如季节所说山神是山的孩子,是山的化身;那么于巫臣舞而言,这山间的一草一木,一风一物都是他。
“和天宫比起来,还真是地上才精彩。只是这次好像不是那么令人高兴。”北冥清摇着团扇。
“巫臣舞和季节也可惜,他们两个人也是一段好姻缘。”沧梓瞳道,“要是当时他们选择相守一定会很幸福。”
“还是三哥心细,刚刚三哥问我说六姐会怎么想,我还答不出,他说‘小瞳一定会觉得惋惜’。”慕隐落道。
“我还是可怜这些孩子。”叶一辰道。
“算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去哪儿。”严斯谷道,“不是说去秦国吗?我觉得秦国都没什么好吃的,还是回楚国吧。那儿天气也好些。”
“楚国?我觉得现在还是秦国安全。”叶一辰道。
“啊?”严斯谷不解,“哪里安全了?这村子也不安全。漫天黄沙,天气干的很。”
“谷四你最近修为不增反减啊。”东方初道,“看来我是不是要加强对你的课业?”
“当然要,省的谷四一天到晚想着去看漂亮妞。”白易潇立刻落井下石,还故意学严斯谷的语调将“妞”这字上升了一个调调。听起来十分不正经。
“什么啊!别说我了,我就不信你们不想看。”严斯谷道。
“那我还真不想看。”沧梓瞳道。
“你当然不想看了,你要是想看我才要怀疑你有病了。我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