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赫,慕医生有没有跟你说过,陆医生跟我的渊源?”
厉景赫怔了怔,随后摇摇头。
这几天他被锥心的疼痛折磨得浑浑噩噩,哪里还有精力关注别的事情。
或许慕言煜跟他说过,但他已经忘记了。
现在听乔以漫说,他肯定要提起十二分精神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爸爸是陆医生的启蒙老师。就,还觉得挺有缘分的。”
只要提到她爸爸妈妈,乔以漫的眼神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下来。
“原来这么有缘,那还挺好的。”厉景赫扯了扯嘴角。
他从来不信命,但有些事情,真的很微妙。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跟乔以漫有关。
“所以,我爸爸的学生绝对不会差,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才是乔以漫的主要目的。
“嗯。”
厉景赫看着她眼里的坚定,他扯了扯嘴角,肯定要答应。他的脸色也没有那么凝重了。
“要不要下来走走?我扶你。”乔以漫没有总是留在一个话题。
“好。”厉景赫也没有拒绝。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喜欢。
其实他确实已经好几天没有下地走路了。
虽然慕言煜每天都给他进行腿部按摩好几次。
但刚下地,他还是感觉腿部僵硬了许多,跟之前没法比。
“怎么样?会不会疼?有什么感觉必须说清楚,不准隐瞒。”乔以漫郑重地说着。
“有点疼,小腿,脚板底都在疼。”厉景赫没有办法,只能如实说。
“什么类型的疼?”
“刺痛。像有很多针在不断地扎着各种地方。”
“有时候还会变成另外一种痛,像被无数蚂蚁啃咬一样。”
厉景赫不敢怠慢,仔细想过,然后一五一十地跟她说。
乔以漫的脸色并没有太多变化,更不能露出特别心疼的样子,不然厉景赫更加不会跟她说。
她现在是作为医生来询问的。
“坚持坚持,今天下午陆医生研究出压制的药,会好很多。”
“嗯。”
厉景赫应下来。
乔以漫扶着他在房间里慢慢地走了几个来回,选了最长的一段直线距离。
从卫生间到门口。
虽然有点艰难,但毕竟是厉景赫,跟寻常的普通人,自然是有不一样的。
他有着高于常人的意志,尤其老婆还在身边,他肯定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痛苦。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以后,乔以漫才让他稍微休息一下。
每天能走这么一段时间,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重新躺到床上,厉景赫又感觉很疲惫。
“休息一会儿,要是能睡就睡。”
乔以漫站起来,看上去要走,但下一秒就被厉景赫抓住了手腕。
“嗯?”乔以漫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你要走?”他的手握得很紧,显然不想让乔以漫走。
“不走,我去倒一杯水给你。”
乔以漫在他眼中清晰地看到一种患得患失的惶恐。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厉景赫也会有这样的情绪。
原来他也会害怕她走吗?
这算是一种依赖吧?以前她就很想依赖他。
“那你什么时候走?”厉景赫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乔以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很希望我走?”
“当然不是,我不想你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厉景赫的声音有些急切,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