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一种说法,两种药物同服会发生剧烈的毒性反应。
双喜暗暗记下,收好了几包药。
“对了。”宁远书忽然想到了方才二房来的小厮,便对李月浓问道:“你真的打算让宁玉堂来给你下跪认错吗?”
李月浓闻言,淡淡浅笑,摇了摇头道:“他虽然纨绔,但罪不至死,况且,我还要赚他的银子不是。”
“呵呵。”宁远书浅笑出声,“就知道你滑头,不过……”
他想了想,凑近了些又继续说:“你若是想要从宁玉堂的身上多坑些银子,那动作就要快些。”
李月浓聪明剔透,一听之下便知宁远书话中深意,“你打算对二房动手了?”
宁远书不置可否,“应该就在这几日了。”
他安排的人,用不了多时就会发生作用了,到时,他且等着看宁家二房大厦倾颓的那一天。
李月浓会意,唇畔含笑,“用不了多时,你的那位二叔公便会亲自上门,到时我就狠狠宰上他一笔。”
她话音刚落,妙心堂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李月浓的时间掐算的精巧,她抬眸看了一眼宁远书,“他来了,你可要回避吗?”
宁远书点点头,侧目对双喜和三宝使了个眼色,随即,二人便将宁远书推到了妙心堂后院。
门外马车停了下来,宁志峰脸色不善地下了马车,龙行虎步地走进了妙心堂。
他冷眸扫了一眼李月浓,眼眸之中满是森然的寒意。
他在浦阳镇侵淫多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就算是县太爷亲临浦阳镇,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宁志峰径直走到了李月浓的面前,“啪”的一声,他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李月浓面前的案几上。
“小丫头,你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戏耍我儿!”
他还真是软硬兼施啊!
李月浓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
疏淡而锐利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宁志峰。
他先是差遣了家中小厮来哀求,现在亲自登门来恐吓。
如此,还真当她李月浓是软柿子了。
“怎么?宁公子身子又不中用了?”
李月浓一副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一脸云淡风轻地看着宁志峰。
“哼!”宁志峰冷哼了一声,目光凶恶,言辞犀利地道:“小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今日,你若能治好我儿,我便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