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费,您收着。”
秦掌柜连忙给李月浓推了回去,“若不是有姑娘,只怕妙心堂早就已经关门了,我先前已经收了姑娘那么多银子,怎好再收……”
李月浓笑着开口打断了秦掌柜的话,“一码归一码,这银子您必须要收下。”
“那……”秦掌柜沉吟了一下,重重颔了颔首,“那好吧。”
“素问,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李月浓拉着素问,走进了妙心堂的后院。
后院并算是大,秦掌柜和兴儿一人一间房,仓库一间,配药房一间,还有一间空置的房间。
房间内桌椅床铺摆设还算是齐全,稍加打扫便能够住人。
李月浓原想要帮衬着打扫,却被素问拿起了扫帚和抹布,没一会儿的工夫,素问就将房间打扫的一干二净。
素问一直低着头,除了李月浓之外,不大和旁人说话。
李月浓知道,他这是因为刚刚失去了爷爷的缘故,还需要让他自己想开才是。
“赶了一天的路,这会儿饿了吧?”
李月浓摸了摸素问的头,全然把他当作了弟弟看待。
素问摇摇头,却依旧不说话。
“那你歇一会儿,我去买点吃食回来,咱们今儿吃点好的。”
李月浓朝他微微一笑,然后走出了素问的房间。
“兴儿,今儿就别做饭了,我去梨柳置办一桌酒菜,咱们今晚好好吃一顿。”
兴儿是个馋嘴的,妙心堂之前入不敷出,他也只能和秦掌柜吃糠咽菜,自打李月浓来了以后,隔三差五就能吃上一顿肉,他高兴的不得了。
听了李月浓的话,兴儿咧嘴笑道:“我早就听说梨柳楼的吃食,就连县城里大酒楼都比不上,但是价格忒高了,得勒,今儿托姑娘的福,咱们也能尝尝美味了。”
李月浓微笑摇头,“你这馋嘴的。”
李月浓去了梨柳楼,置办了一桌子席面,有宁远书打过招呼,梨柳楼的伙计死活不肯收下李月浓的银子。
她拎着食盒,前脚回到了妙心堂,宁玉堂的跟班后脚就走了进来。
李月浓仔细会被对方瞧见自己的真容,忙用衣袖遮掩,她给秦掌柜投去了求助的目光,秦掌柜立马会意,只身挡住了她。
她趁这机会,赶忙去后院配药房更换了衣裳,戴好了面纱,这才走了出来。
“姑奶奶哟,您总算是露面了。”
宁家小厮瞧见了李月浓,怕是比看见了自个儿的亲娘还要亲,“今儿要是再请不到您,我家老爷怕是就要打断我的腿了,姑娘,您快随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