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说,我过两天再来镇上给你送。”
“三丫头……”李木柏抿了抿唇,长叹了一口气道:“往后,你大可不必,一门心思都扑在家里,也应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李月浓没想到大哥竟然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她眨着大大的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李木柏。
李木柏微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李月浓的头;“傻丫头,记着大哥的话。”
李月浓点点头:“我知道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
回到了村里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了。
还没进家门,李月浓就听见了王氏在抱怨:“家里多了一口人,就多了一份开销,当家的,你和老爷子说说,看能不能让咱们收下那个王公子给的银子?”
“你休想!”李成云白了王氏一眼,声音里带着怒气说:“自个儿的那点子事还没弄清楚呢,还想要让我去劝说老爷子,蠢升天的婆娘,我看平日里我就是对你太好了,真应该学学张屠户家,隔三差五就给你松松皮子。”
“当家的,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么,才……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蠢法子。”
王氏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李成云的脸色。
李成云得理不饶人,一个劲儿地数落王氏的不是。
王氏也是个滚刀肉,就那么听着,愣是不吭声。
半晌,王氏长叹了一口气,轻声地咕哝着:“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一下午,又是洗衣裳,又是做饭的,这会子都还没得空歇息一会。”
李成云瞪了王氏一眼:“少说两句吧,一会儿让阿爹听见了,看你咋整。”
“我还能咋整?现在三丫头有老爷子撑腰了,只怕往后就要骑到我的脖颈子上来喽。”王氏淘好了米,端着木盆走出了灶房,“哗啦啦”将一盆淘米水倒在了当院。
李月浓推开了院门,王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王氏啐了一口唾沫:“养了这些年的猪,仗着自个儿揣了崽儿,现在也抖擞起来了,还真当自个儿是个东西了,也敢在老娘家里支棱起来了,等你生完了崽子,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呸!”
王氏说着,朝着李月浓的脚边吐了一口唾沫。
李月浓看着王氏的样子,不屑地笑了笑。
她这指桑骂槐的功夫,可是得到了李老太的真传。
李月浓像是没事发生过似的,抬起了头,给了王氏一个灿烂的微笑,轻声细语地对她问道:“阿娘,我饿了,饭啥时候能做好啊?哦对了,您可别再弄错了,如果再下了蒙汗药,那可就不太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