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然怒道:“你污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曾尚书别激动,本官相信你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仅是本官,就是咱们的皇上和众位同僚也都相信你,对不对?”
徐墨其和众人:......
可以不用管他们的,你们继续吵。
“既然曾尚书不是这个意思,那咱们就不要总提‘自古以来’怎么样,咱们就说当下,就说咱们大锦朝的事,曾尚书没意见吧?”
曾尚书:......
他身为大锦朝的礼部尚书,不说大锦朝的事,难道吃饱了撑的去说前朝的事吗?
曾尚书好一会才找到反驳的点,
“萧国公,你刚才说可以让家里的男子女子都准参加科举,萧国公现在怕是日子好过了,忘了平头百姓供养一个读书人有多难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萧国公你家一样,让儿子和女儿一起读书,参加科举的?”
“所以,可以先在家族内部进行筛选,选出最适合读书出仕的那个人,如此也免得整个家族将资源用在一个废物身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了,结果却培养出一个坑爹货。”
顿了顿,萧然继续道:
“而且,本官始终认为,孩子嘛,有人适合读书做文官,有人适合入伍做将军,有人适合做生意成为富翁,有人适合被关在家里不扯家人的后腿,只要找对适合孩子的那条路,大家都能开开心心的,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不要总是逼着不适合科举的人去科举,他痛苦,家里人痛苦,学堂的先生痛苦,就是那书本,估计也痛苦,你们说他能不成长为一个坑爹货吗?”
家里有坑爹货的官员:......
所以,儿子坑爹是他们的缘故?
“呵,萧国公有两个会读书的儿子,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没有想过实际问题,女儿是能培养的吗?我们,不,是那有些家庭好不容易将女儿培养成才了,结果年纪一到,她带着满身的才华去到了婆家,以后所有的荣誉都是婆家的,娘家能落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