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她办事都摸到了,就在胸口。不信,你们找个婆子进去验一下身。”
温时颜说,周姚氏身上的痣长在男人会摸的地方,办事的时候会摸的地儿,只能是那儿了。田四财心定下来,神色非常的自信。
“那哪位婶子愿意辛苦一下呀?”温时颜要的就是这效果,对着围观的村民问。
村长的媳妇立马站了出来,还有两位族老的媳妇,当然,温时颜跟陆朝颜也跟了进去。
一会儿,几人从屋里头出来,村长的婆娘对着田四财大声咒骂起来,“挨千刀的泼皮,红口白牙的就敢坏人名声,老天爷劈不死你。弟兄们,这个人的话全是放屁,揍他。”
“对,坏人名声等人害人性命,太恶毒了,打死他。”另外两位族老的婆娘也跟着吼起来。
众人算是明白了,田四财所说的黑痣,肯定是没有的。
周家老四房的周禀怀站在人群里,暗暗的懊恼,田四财这厮忒没用,被个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就给诈了。
生怕田四财供出他来,他急急忙忙示意他们房里的其他兄弟,将田四财擒住,“太无耻了,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抓住他。”
“慢着。”温时颜大吼一声,看了眼陆朝颜。
陆朝颜会意,跳到人群里将田四财拎了过来,扔到温时颜脚下。
同时,陆大姑娘在田四财的几处穴道暗暗扎了几针,疼得他撕心裂肺,嚎叫连连。
“当真府衙大人的面儿,快说是谁指使你来污蔑周姚氏的?”温时颜居高临下的瞪着田四财,冷声逼问。
田四财看了眼人群里的周禀怀,正要开口,周禀怀高声叫了起来,“姑娘,这是我们族里的事儿,你们是外人,就别插手了。”
“呵呵,惊动了府衙的大人们,这就不是你们的家事了,是案子。周姚氏的丈夫可是举人,田四财胆敢陷害污蔑周举人的遗孀,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亵渎。”
“周举人是为了赴京赶考才出的事儿,而读书人赴京赶考,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自己所学造福百姓。可一位读书人在为造福百姓的路上出了事儿,田四财不仅不善待他的遗孀,还肆意的欺辱污蔑陷害。太可耻了!”
“这事儿,必须得严办,得严惩。如若不然,岂不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若是不严惩田四财,周家嫂子,你就上京告御状去,别担心,盘缠我们给你出。”
被温时颜一扯,事情就大了起来。
田四财在听到温时颜说让周姚氏上京告御状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把事情一股脑儿吐了个干净,“我是被逼的,是周禀怀给了二两银子给我,让我咬定跟周姚氏有私。”
“周禀怀还说,周举人给周姚氏留下偌大的家产,倘若她被沉塘,那些家产就是他们的了。届时,在给我五十两的报酬。我就是被银子迷了眼,我知道错了,大人们,饶了我吧!”
说完,田四财连连磕头求饶。
“周禀怀,你好狠的心啊,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如何下得了手啊?”周姚氏指着周禀怀,骂了起来。
温时颜退了几步,回到周姚氏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
周姚氏会意,仰着满脸的泪绝望的开口,“我知道你们容不下我们孤儿寡母,罢了罢了,我会按照市价将相公留下来的水田跟山地都卖了,带着松儿离开周家口。”
“你们若还有良心,就给我们母子留条活路吧!”
语罢,周姚氏收拾好细软,带着周松跟着温时颜及陆朝颜离开了周家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