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姚氏听了温时颜的话,去府衙敲鼓鸣冤。
可她还是不放心,即便有官差护送她回村,她依然请求陆朝颜跟温时颜陪她走一趟。
闲来无事,温时颜还有陆朝颜跟着去了。
周家口的周氏族人没想到周姚氏竟敢报官,当着官差的面,他们咬死周姚氏偷人。
“大人,你别被那娼妇给骗了,她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货。我兄弟走的早,她便耐不住寂寞偷人。我们将她沉塘也是为了我苦命的侄儿着想,避免她把我兄弟的家产都给了她的姘头。”
“是呀大人,周姚氏平日风评就不好,整日勾三搭四的。前两个月,我们还瞧见她在河边朝着二房的老三解裤头呢。”
“对对对,大人,那日我在河边洗澡,她就朝着我解裤头想勾引我。”
“大人你稍等片刻,我们把她的姘头喊过来,两人一对质就知道事情真相如何了。”
很快,就有人带着所谓的周姚氏的姘头过来。
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个子极矮,尖嘴猴腮皮肤黝黑,跟个猴儿似的。
“秀娘,你可算回来了。我都说不成的,如今咱们的事情是瞒不住了,咱们认错吧。”姘头一过来,就对着周姚氏循循善诱。
“你就是不为自个想,也得为孩子想呀。咱们不能太自私,认错吧!”
“田四财,你胡说八道,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周姚氏有陆朝颜跟温时颜作伴,渐渐有了底气。
“你对我的心思,整个周家口的人都知道,你被我打出去多少次了,你自个儿数的清吗?要不是你八十岁的老娘来求我,我早报官把你抓走了。”
“秀娘,可不兴这样的,你不能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你忘了,我给你的快乐了?”面对周姚氏的指责,田四财不以为然,反而勾出一个猥琐的笑。
周姚氏被气得直发抖。
温时颜在这时走了出来,“你说你跟她有私情,有证据吗?”
“当然有,看,这就是证据。”说着,田四财从衣袖里掏出一件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特地在众人跟前抖了抖。
“这就是她的,瞧见没有,底下还绣了一个秀字。”
“哎哟,造孽呀,真是臊死人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老周家的脸都被这娼妇丢尽了。”田四财的举动一出,围观的村中立马发出辱骂声。
“她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若不是那种关系,贴身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人家手里。我看,直接把她沉塘得了。”
“对,沉塘,沉塘!”
……
“这有什么,这玩意在成衣店里大把,款式都差不多的。你随便买一件就说是周姚氏的,谁知道是不是。”温时颜抬手平下众人的辱骂声,不以为意道。
“这样吧,既然你们都亲密无间了,那周姚氏身上的每一处,你定然是看过的。你说,她身上有痣吗,或者说有疤吗?”
“这,我们做那事儿的事情都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我没注意看。”田四财被问住,讪讪笑了笑,狡辩着。
“这样,可她那颗痣很大的呀,都有我拇指头那么大。你们做那事儿的时候,都不摸的吗,上头还有几根毛呢,你一摸也能摸出来呀。”温时颜见鬼似的看着田四财,惊呼起来。
“这怎么可能,你们都是怎么办的事儿呀,摸都不摸的?谁信啊,你说你是她的姘头,瞎掰的吧!”
“对,她是有一颗痣,就在她的胸口。我,我每次都摸到了的。”田四财急了,顺利掉进温时颜的坑里。
“真的?你该不会是顺我的话蒙我的吧,你压根就没摸过她,瞎扯的吧。”温时颜表示不信,质疑着田四财的话。
田四财连忙点头,信誓旦旦的道:“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