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男人,每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回房间,就要被一道灼灼的视线紧紧跟随。
杜施当时虽说毫无经验,但胆子大,笃定这人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因此睡衣样式一天比一天清凉。
过了一周,她从浴室出来,冷不丁一道声音沙哑传来:“这件穿过。”
“什么?”杜施停下来看向他。
那人眼神暗得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里面又好像有某些火苗在翻腾,他说:“这件三天前穿过,没有其他样式的了吗?”
他以为今天的裙摆会更短,后背的吊带会再下移一寸。
二十一岁的杜施看过片,懂男人,理解他每天打量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空有理论,缺乏实践机会,早在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她的心里就开始酝酿起一场风暴。
杜施站在几米开外,刚吹过的长发垂顺在肩背,身上是件香槟金色的丝绸吊带收腰睡裙,外面是一层薄如蝉翼的浴袍。
她在那儿跟他对视数秒,款款摇着腰肢走过去。
孟延开躺在沙发上,背后靠着抱枕,她离他近一步,他眼神暗一分。
杜施到他跟前,抬起他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孟延开被人这样打量,一声不吭,也不反抗。
杜施低头说:“那天早上在医院我看见你……了。”
“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
她眼神示意他看那里,“那现在呢?”
孟延开咬肌都绷紧了,在忍。
杜施见他这幅克制模样,起了玩心,“每天这样是不是很难受呀?”
她不知道气氛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反正她只记得是她先亲上去的,她受不了他那种小狗狗祈求她给点甜头一样的眼神。
毕竟也没有人能拒绝这张脸。
她带着糟蹋他玩弄他的想法,给了他一个吻,由浅至深。
二十一年生活寡淡如水的杜施,内心的平静突然在这一朝被一种陌生的冲动情愫破坏得稀碎。
孟延开的出现满足了她内心的猎奇冒险,勾起了埋藏在她骨子里的离经叛道。
那个吻结束后,杜施一声不吭换了衣服出门了,再回来的时候,包里揣了两盒套。
她说:“大号的你能用吗?不能用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