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垂着睫毛挡住灼萝锐利的眼神,“我只是猜测。”
元煦面露喜色,“大嫂,我娘没死?”
灼萝真想说他读书读到狗肚子去了,不先想着救人。
“你娘没事,我已经不给她解完毒,这会儿睡着呢。”
元煦松了口气,“太好了,娘没事。”
蝶娘微微一愣,随即使劲扯动嘴角,“娘没事就好。”
凤喜膝行至灼萝身边,哭的肝肠寸断,“大嫂,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下毒。”
以前她觉得凤喜挺可恨的,但现在却有些可怜她。
摊上个那样的婆婆,还有个花心的丈夫,和绿茶的情敌,简直是四面受敌。
“你先起来吧。”
蝶娘脸色一下子耷拉下去,眉宇间生出几缕戾气,“大嫂这是要偏帮她了?”
小绿茶,跟她在这玩变脸。
“我不是偏帮谁,只是要查清楚事实的真相。”灼萝道。
“事实就是她给婆婆下毒。”蝶娘一向表现的很柔弱,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会儿陡然厉害起来,就连元煦都多看了她几眼。
“你亲眼看见她下的?”
“我虽然没亲眼看见,但那碗有毒的药是她端给婆婆的。”
“端药的人并不意味着下药的人,或许是有人想借刀杀人,或者是有人想一箭双雕呢。”灼萝意味深长的看着蝶娘。
蝶娘被她看得更心虚,气得脸通红,“你这么说是我下的毒,借姐姐的手害死婆婆,再冤枉姐姐了?”
那个喝多的陈姓同窗指着蝶娘,“嗯,这是承认了。”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我承认什么就承认了?”蝶娘已经急了,指着灼萝道:“你冤枉我!你和凤喜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冤枉我!”
灼萝大笑一声,“你这话说给元煦听,他都不信。我和凤喜自打进了元家的大门,就是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我们俩怎么可能是一伙的?”
她看了看时间,这点店里都上来客人了,她没时间在这跟她拉锯。
“这样吧,我这有一个宝物,它能辨别毒到底是你们谁下的。”
灼萝叫元煦到身边,两人走到角落切切一番,只见元煦点了点头,进了屋里,没一会儿拿了个盒子出来。
“我这东西可以辨毒,你们俩把手伸进去摸一下,如果手指是黑的,就证明你碰过毒,如果没有变化,便是清白的。”
蝶娘眼神躲躲闪闪,不知心里在算计什么,她朝着凤喜努眼,“你先来。”
凤喜心里也不知道灼萝这东西是真是假,但想到就这么被人冤枉不甘心,一咬牙,抬手伸了进去。
灼萝让凤喜先别摊开手,等蝶娘摸完一起揭晓。
“该你了。”
蝶娘斯斯艾艾半天,元煦催促她,“蝶娘,快伸进去。”
蝶娘看了看灼萝,想着或许就是吓唬她,她心里生出一个主意,嘴角缓起一抹笑,也伸了进去。